第20章 小清河之役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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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糊塗,看著是一萬人,真實戰鬥力連以前的兩千人都不如。
冀州的軍官們還是有聰明的,趕快喊叫著,用皮鞭驅趕著士兵躲開河岸,可是他們往後撤退,那陣型就徹底沒有了,互相擁擠踩踏,亂作一團。他們混亂,大船上的伏兵可是並不混亂,伴隨著大船的滑動,一步步的靠近岸邊,弓弩不停的發射,十幾分鍾就向著河岸的方向傾瀉了上萬支箭矢。
本來長途奔襲,最忌諱的就是半路截殺,但是一個是冀州兵基於兵貴神速的想法不顧一切,另一方面千算萬算也沒想到伏擊會發生在船上,畢竟自古半渡而擊,通常水兵登陸戰才是兵家大忌,哪知道人家濟南兵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玩潛伏,而且為了避免半渡而擊,就是在船上射箭,根本不和冀州人馬接觸,你想半渡都不行。
冀州兵雖然孱弱,但是那些軍官還是多年征戰的,很快想到了這一點,指揮著士兵列陣緩緩後退,一開始是遭遇偷襲,所以忙中出錯了,現在想起來了,發現對方並不登陸,只要保持距離就可以免除弓箭的遠端襲殺了,於是開始步步後退,前列高舉大盾,減少了很多傷亡。
但是,雖然如此,由於反應太慢了,還是導致了近千的傷亡,賀蘭浪也醒悟過來,大聲叫喊著,讓部隊後撤。
冀州兵每後退一步,濟南的軍船就壓上來一步,步步緊逼,並不放鬆,氣氛沉悶至極,冀州兵們一個個咬緊牙關,臉色鐵青,緊緊盯著面前的大船。
終於,每一隻船互相保持著寬鬆的距離整齊的把船頭向前頂在了岸邊的灘頭上,然後橫過船身,嘩啦一聲,跳板放下,一隊隊全副武裝計程車兵高舉大盾,陣列整齊的走上河岸。
“放箭!給我放箭!射死他們!”賀蘭浪嘶聲大吼,冀州兵似乎才大夢初醒,“對呀,我們也有弓箭手呀,為啥剛才忘了呢?”急匆匆的開始拉弓搭箭,胡亂射去。由於缺乏有效的組織,箭雨的方向很散亂,射程也不足,沒有給船上的敵軍什麼傷害,反倒是靠前的友軍被射傷了不少,前列的冀州軍後背後腦中箭,慘呼倒地,但是因為是夜裡,再加上緊張,弓箭手們根本麼有注意到自己射到了什麼,只是連續不斷的閉著眼睛射過去。
他們不知道,可是被射的人知道呀,前邊的步兵發現箭雨來自後方的友軍,頓時就憤怒了,轉過身來破口大罵,但是黑夜裡呀,誰知道是誰在罵,聽到咒罵聲,弓箭手們反倒來了精神,對著罵聲最大的地方開始狂射。
叔叔可忍,嬸嬸不能忍,前邊的步兵也不是吃素的,馬上抽刀在手,回身衝向弓箭射來的方向,他們身後攔路的步兵,有機靈的就讓開了道路,遲鈍的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被前邊退下來的敗兵踩踏砍殺,這樣一場大規模的火併再次展開,雙方都是為了生存,哪裡還管是敵是友,那是見人就殺,遇人就砍,大家殺成了一團。
看到這一場景,船上的濟南兵也是目瞪口呆,大家很有默契的緩緩下船列陣,也不上前廝殺,只是用箭雨保持著壓迫,免得敵軍醒悟過來。這支隊伍的前面,有一員年輕將領,大約二十歲左右年紀,身高在八尺開外,身穿烏金甲,細腰乍背雙肩抱攏,扇子面的身材,雙臂修長,往臉上看,高鼻樑大眼睛面白如玉,頗為英俊,身後是一杆大旗,由於是夜間,旗杆上沒有旗幟,只是掛著一盞燈籠,燈籠上鐫著拓跋兩個字,正是濟南王世子拓跋英。
到這種時候,任你是誰也無力迴天了,就算是孫武子在這裡也只能眼看著敗亡。賀蘭浪自然沒有這個自覺,畢竟他的人馬有萬人,從船上下來的戰兵不到兩千,人數差距比較懸殊,他還是有一搏之力的,所以他仍然嘶聲喊叫,安排自己的能夠控制的人馬逐步後退,脫離混戰的圈子。
然而,他並沒有注意到,離此地幾里外的樹林中,靜悄悄的出現了一隻部隊,這支部隊是清一色的騎兵,身穿黑色鎧甲,黑色披風,手持彎弓,腰胯長刀,大約有四千之眾。為首的是兩員員將領,左邊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彪形大漢,身高過丈,也是黑色的盔甲,手裡是一對狼牙棒,配上他的黑臉剛髯,就彷彿廟裡的金剛一般,這是飛虎營統領洪飛虎。
右邊是一箇中等身材的年輕人,長得相貌普通,但是雙臂修長,就好像長臂猿一樣,左挎彎弓右背箭,手裡是一杆方天畫戟,正是飛豹營的統領郭寶中。
兩個人靜靜地站在那裡,一言不發,背後的旗幟在夜風的吹拂下,噗啦啦的捲動,全體士兵都靜立不動,表情嚴肅,氣氛肅殺。
兩個人默默地觀察著前方戰場的動靜,一直到發現敵軍火併了,不由得會心一笑,也不多言,各自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