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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有靈魂在，他們看著我老老實實，乖乖巧巧的一定會開心。”
&esp;&esp;儲晏不懂，只覺得這種說法無理：“開心什麼？白天你還教訓朔金，連一個小謊都不會圓，現在又給自己立上規矩。這世上哪有什麼靈魂，死了的人就是死了。”
&esp;&esp;若是真有靈魂，怎麼會留他活這樣久。
&esp;&esp;無雙還是笑：“你說的也對，我還笑話朔金傻，其實我自己也是個傻子。”
&esp;&esp;儲晏噤聲，他不是這個意思。
&esp;&esp;無論如何，她是為了救鹿無名才挨罰，自己有何立場教訓她。
&esp;&esp;思及此，儲晏往旁邊挪了挪。
&esp;&esp;“嗯？”
&esp;&esp;兩人靠的十分近，無雙稍微挪動身體，便能靠在他身上。
&esp;&esp;“靠著我。”
&esp;&esp;儲晏目視前方，低聲說，“你願意跪便跪，我陪著你，這樣……&esp;靠著我能舒服些。”
&esp;&esp;無雙垂頭偷笑，往右邊輕輕靠上去。
&esp;&esp;夜裡山裡涼，兩個人的衣服上都有股涼意，肌膚未曾接觸，可是他們分明感覺到彼此的體溫。
&esp;&esp;“儲晏。”無雙叫，“謝謝你。”
&esp;&esp;“不用謝，該我謝你。”
&esp;&esp;鹿無名的燒已經退了大半，體溫稍高，儲晏的心總算鬆快，可是再看床頭的垃圾桶中，有裹著血的紗布。
&esp;&esp;有兩塊紗布被鮮血浸透，透出一股誘人的紅。
&esp;&esp;“現在你還怕嗎？”儲晏問。
&esp;&esp;“嗯？”
&esp;&esp;“你剛才說，你也會怕。現在……還怕嗎？”
&esp;&esp;無雙又把自己的重量遞交出去更多，她轉頭，眼睛一眨不眨，在燭光中看起來那麼的閃耀。
&esp;&esp;“不怕。”她說。
&esp;&esp;儲晏聽見自己笑了：“那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