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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口問大家:
“你們覺不覺得張哥故事裡描述的那個女人死掉的場景,和我描述的殺人場景很像啊!”
唐宇山問: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你看到的是二年前被殺的女人吧!”
我點點頭說:
“畢竟那個石敢當也說過有鬼,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陳玉問:
“那為什麼剛剛不讓張哥把法師請來看看呢?”
王帥回答陳玉道:
“中介張介紹的人,你敢隨便用嗎?先不說那法師是不是真有兩下子,他漫天要價你受得了嗎?”
陳玉說:
“那怎麼辦嘛!我們又不認識什麼法師!”
唐宇山說:
“說不定以後啥事都沒有了,咱們就別想那麼多了,想那麼多也沒用!”
但願唐宇山的話能成真,我們又聊了會兒別的,一個個困勁兒又上來了,在沙發上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再睜眼時已經是五點多了,這次沒做夢也沒夢遊,感覺精神好了許多,只是在沙發上睡的脖子痠痛。
他們三個還在睡,我輕手輕腳的起身去接了杯水喝,喝完拿起桌上的煙,從落地窗出去抽菸。
五點多天還是那麼亮,正當我感嘆馬來西亞的日照時間長時,突然有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嚇得我一激靈,扭頭一看,是王帥醒了,我遞了一根菸給他,他接過去放進嘴裡說:
“想什麼呢?”
我吐出煙霧,一臉鄭重的說:
“我在想我已經十九歲了,為什麼還沒有鬥魂覺醒!”
王帥聽後拍拍我的肩膀安慰到:
“沒事,等你到我這個年齡自然就懂了!”
我拍開王帥的手說:
“別碰我,流氓!”
王帥聽了我的話,被煙嗆的咳嗽了起來,我一旁邊看邊樂,唐宇山被王帥的咳嗽聲吵醒,也出來點了根菸,我們三個又開始互相打趣,睡了一覺後,彷彿一切糟心事都過去了。
吃過晚飯後,陳玉問:
“咱們今天晚上應該不會夢遊了吧?”
陳玉一句話,把我們拉回現實,這確實是我們不得不考慮的問題,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決定晚上還是在我房間一起睡。
睡前,確定一樓門窗鎖好後,我們才各自回房間洗漱,陳玉是最後一個洗漱完的,她來到我房間後,直接說道:
“那個手印不見了!”
我們三個聽後紛紛去陳玉房間檢視,果然窗戶上的手印不見了!
返回我的房間,唐宇山問陳玉:
“那手印不是你自己擦掉的嗎?”
陳玉搖搖頭,害怕的說:
“我試過,可根本擦不掉,但等我洗完澡出來後,那手印就消失了,你們說會不會是有鬼趁我洗澡的時候乾的?”
王帥說道:
“好傢伙,還是個色鬼!”
我趕忙用肩膀撞了王帥一下,示意他別說了,陳玉顫抖著問:
“咱們是不是該聯絡一下張哥,讓他把法師叫來看看?”
我安慰陳玉道:
“今天已經這麼晚了,要不咱們明早在聯絡張哥吧!”
陳玉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說:
“那我們今晚怎麼辦,會不會再發生別的怪事!”
陳玉這個問題問的我們心裡也是沒底,雖然白天時我們看起來很無所謂,可一到晚上,就覺得背後涼颼颼的。
氣氛已經烘托到這裡了,我們也沒法強裝鎮定,無奈只能下樓去給張哥打電話,我用座機撥了張哥的號碼,很快電話接了,電話那頭傳來了張哥的聲音:
“喂啦,你還敢打電話給我?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車子,我已經報警了!快把我的車子還來!”
聽著張哥對著電話一頓吼,我只能悻悻的解釋說:
“張哥,是我啦,我是孫啟順。”
電話那頭張哥詫異的說:
“小孫?怎麼會是你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
“其實那天晚上是我給你打的電話”
張哥問:
“那你下午的時候怎麼不說呢?”
見張哥刨根問底,我急忙岔開話題說:
“先不說這個了,張哥,我這次打電話是有別的事情!”
張哥問道:
“又有什麼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