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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安母就擔心地對小柳說:“修城牆的訊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話你爹聽說了一定會去,一旦去了也不知道他的身體能不能撐得住”
果然,到家沒幾天,安父讓人捎信給安母說他應召去縣衙給縣城修城牆去了,大概得有兩、三個月的樣子。安母謝過捎信的人後,就感覺稍稍鬆了一口氣後心又提了起來,既高興孩子爹找到了掙錢的門路又惦記他的身體吃不消。
小柳是依然沒有任何頭緒,沒能想出任何一種能符合現在家裡的情況又能掙到錢的生財之道。她前世就出生在北方的一個普通的人家,父母離異後一直和奶奶長大,高中畢業後考上了一所不好不壞的大學,在大二時奶奶也去世了,她就靠半工半讀上完了大學,唯一一個不同就是自小喜歡畫畫,上了大學後就做了唯一一件堅持的事:報了繪畫的社團,然後在風靡一時的十字繡浪潮裡接觸到了十字繡並瘋狂的喜歡上了,再然後又擴充套件到獵奇各種刺繡手法,達到了痴迷的程度,可以說前世她除了學習,打工就把所有的時間放到了琢磨刺繡的上邊,有同室的同學就說她在古代一定會是個優秀的繡藝大師。大學畢業後工作前,她就決定去一趟一直都向往的蘇州,去親眼目睹並感受一下蘇繡大家的作品,等她到了蘇州白天才參觀了蘇繡裡的雙面繡,感嘆於刺繡老師的精湛技藝,晚上就華麗麗的胎穿過來了,因為上一世本來就是孤家寡人,她也就不是很排斥穿越,尤其出生後她又格外的喜歡現在這個家的溫馨氛圍,也就把這個家當成了自己真正的家,可是她前世學的財會,在這裡真的沒什麼發揮的餘地呀。哎,這種想出力卻用不上勁兒的感覺太糟糕了!
又過了一段時間,有一天下午,小柳正在帶著小楊看雞圈裡的小雞,就見哥哥文松跑了回來:“小柳,娘呢”
“在屋子繡荷包呢,怎麼了哥,出了什麼事嗎”
文松也沒回答小柳,放下野菜籃子,就噔噔的跑進了屋“娘,娘,我剛才在地裡挖野菜聽有人說給縣城修城牆的人裡有人被掉下來的石頭砸到了,還很嚴重,還說是咱們村的,娘你說會不會……”
安母聞言,咣噹一下就從炕沿滑到了地上,拿著荷包的手也哆嗦了起來,顫抖著聲音:“是誰,是誰說的是咱村裡的,有說砸到的是誰嗎”
“娘,你先別急,不一定就是爹爹,咱村又不一定只有我爹一個人去修城牆”小柳忙安慰著母親
“娘,要不我去找我大伯去縣城打聽一下”文松就要跑出去
“文松,不用去了,明天我自己去”安母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文松,明天你在家我帶小柳去縣裡,如果我們回來晚了或不回來你就去找你奶,讓她來給你們做飯陪你們睡”
“好,娘,我會看好家的,娘你不要太心急上火了”
就這樣一家人一夜無眠,第二天安母和小柳早早就起來搭村裡的牛車去了鎮裡,又從鎮裡走了近半個時辰才趕到了縣城,到了縣城裡,一路打聽著直奔修城牆的地方走,路上安母也沒說話,只是緊緊攥著小柳的手走得飛快,都把小柳的手攥疼了,小柳抿著嘴一聲也沒吭。
到了那裡,才發現幹活的穿著都差不多,也全是蓬頭垢面的,也認不出哪個是安父,小柳急忙間拉住抬筐過來裝沙土的兩人中的一個,問:“大叔,你們認識桃李鎮桃李村的安致義不,瘦瘦高高的那個,知道他在哪裡幹活不”
“知道知道,安致義,安致義有人來找你啦”
“誰呀,誰找我”
聽到安父說話的一霎那,安母的眼淚就掉了下來,安父也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來“他娘,你們怎麼來了,家裡出了什麼事嗎”
小柳忙拉著安父說了村裡的傳聞,安父說“村裡是有人被砸了,還砸斷了腿,過幾天就會被送回去了,但挨砸的不是我”
安母,擦擦眼睛,問,“很嚴重嗎”
“腿估計得廢了,縣衙給賠了十五兩銀子”又說“你別擔心,我在這裡不累的,我到這裡第五天就因為識字,縣衙的管事讓我替他記工並安排了相對輕鬆些的活,他每天只晚上來一會兒讓我彙報情況,我的工錢也按做體力活的給發”
“那就好那就好”安母舒了口氣到,身子都有些軟了,安父和小柳趕緊把她扶到一個僻靜處。
“爹爹,你們在這裡能吃飽嗎”
“那不能,這裡飯不僅難吃還不管飽”安父低聲道“我還好一些,乾重體力活的根本撐不了多久就餓了”小柳眼前一亮:
“那爹爹,我和娘和哥哥來這裡賣飯好不好,能不能掙到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