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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四合院東房的胡潔看到南房新搬來一戶人家,夫妻兩人帶著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好像身體不好,瘦瘦弱弱,小臉蠟黃一雙大大的眼睛,無神,沒聽見她說過話,也很少見她出門。
夫妻兩人忙著工作,總留著自家姑娘在家裡,可是沒過兩個月,胡潔就發現南房那女的不去工作了,偶爾能看見她挺著越來越大的肚子曬太陽。
“瞧這嬌氣的。”胡潔透過窗子滿臉嫉妒的望著那個懷孕的女人,對著喬川宇叨叨著。
“自己一直懷不上孩子,看見別人就眼紅,你這是嫉妒。”喬川宇開著玩笑逗胡潔。
“不許你說實話!”說完她繼續盯著那個曬太陽的鄰居,滿眼的羨慕嫉妒。
這天,胡潔正在收拾屋子,卻聽見了急促的敲門聲,開門後卻見南房的小姑娘,費勁的向她比劃著什麼,邊比劃邊指著自己的家門嗚嗚哇哇的說著,原來這孩子是啞巴!
胡潔有些同情她,拉著她向她家走去,推開門一看,床上一灘水,那女人捧著肚子跪在地上。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胡潔雖然沒生過孩子,但生孩子的知識她還是經常看的。
破水了,看來這女人是要生。
胡潔熱心腸氾濫,趕忙推出自家的三輪車,鋪好被褥將女人扶上車子,再將女孩抱上去安頓好,給兩家男人分別留了字條,趕往醫院。
臨進產房前,那女人拉住胡潔的手,說:“如果出什麼事,一定幫我保孩子!”
胡潔一愣:“胡說八道,放心吧沒事的。”
“妹子,我女兒衣服裡面有錢,你一拉那個線頭就出來了,一定要幫我保孩子!”女人掙扎著說著,就被推進了產房。
胡潔遵照她的話拿著錢為她辦理住院,孩子順利的出生,並沒有那麼多困阻,但醫生說那女人產道有細菌她的孩子必須去做處理,否則會影響健康。
“大姐,別擔心,孩子很好,就是醫生說你產道有細菌要給孩子做治療。”胡潔解釋道。
“原來是細菌啊。”女人低聲嘀咕著,“妹子叫什麼?我叫傅梅。”
“我叫胡潔。”胡潔大方的回答。
“不怕妹子笑話,我這已經是第七個孩子了,除了這個大女兒,後面生的都死了,最大的才活到半歲。”傅梅像是在述說著什麼。
胡潔同情的握住她的手:“怎麼會這樣呢?”她很想聽聽傅梅的故事。
“不知道啊。不過現在知道了,原來是細菌啊。”傅梅放鬆的探口氣,笑著說:“村裡人都笑話我,說我只會生不會養。”說著再次釋懷的笑了笑。
這個女人好可憐,胡潔為她揉著腿沒有說話。
“家裡親戚看不過,湊錢讓我們來大城市生孩子。說,到時候生孩子就去醫院,大地方的醫院果然管用,沒白來。”說著激動的掉下眼淚。
胡潔看著她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樣子,突然很理解傅梅的心情,於是安慰著她與她聊天,等兩家男人都來了醫院,胡潔做了一個決定,她打算放棄過年回老家,決定留下來照顧傅梅坐月子。
這個女人的經歷讓她的同情心氾濫,她捨不得看著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坐月子,她們都是窮人,她們的男人要去工作掙錢,尤其是傅梅,她的老公要為新生兒掙奶粉錢,肯定顧不上照顧傅梅,所以她自告奮勇的留了下來。
喬川宇知道胡潔的心思,這麼多年沒有要上孩子,聽她訴說傅梅的經歷,知道她此時既是同情又是羨慕,他也不忍她失望。
胡潔與他這麼多年,一直生不出孩子,家鄉的老母親早就不滿意了,私下總催著他離婚再娶,他愛胡潔,所以很堅決的拒絕了,並且嚴厲制止他母親不要再提此事,胡潔也不知道家裡人對她的這些看法,反而一直沉浸在喬川宇細膩的愛護中,同時也因為自己沒能為喬川宇生出一兒半女感到自責,藉助傅梅的事情,不回家也挺好,讓她多體會體會把自己的一腔母愛找個地方發洩出去。
於是夫妻倆達成了一致,留下來照顧傅梅。
平時胡潔負責照顧月月,給傅梅做飯洗衣服,宛如親姐妹一般的融洽,傅梅也是萬分感謝胡潔的熱心,內心也感到挺歉疚。兩家人相處的不錯,互相照應著度過了一個冬天。
日子如果一直這樣融洽也算是很美滿,但胡潔卻發現傅梅最近總是對月月發脾氣,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傅梅的脾氣也越來越大,對月月的態度也越來越兇,然而月月也總是有意無意的“好心”傷到杜鑫,比如:月月給杜鑫剪指甲剪破皮肉;給杜鑫蓋被子蓋到了頭部,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