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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也早已不是提屬了。要不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那知陳桓卻一抱拳道:“大人如今雖不是提屬,但這提屬之位卻一直是空著的。我等也一直盼望著大人能有朝一日官復原職的。所以還請大人……!”
任逍遙忙搖了搖頭:“好啦,不說這個了,咱們說正事吧!對那姓謝的縣令調查如何了?還有就是這邊那姓洪的財主你們打算怎麼辦。如今他的罪證幾乎都已明瞭。但這傢伙在地方還是挺有勢力的,不但州府罩著他,而且他家的打手、家丁也不少。要想拿下他,最好還得智取為上!”
“大人說的是!那姓謝的,仗著是吏部尚書的外侄,不但在這裡幹過許多作奸犯科的事。就是到了豫章那邊,憑著他掌管著漕運,依舊手腳不乾淨。我來之前,司正大人已派了內情的一位提屬親自去處理調查此事,同時還已上湊聖上。聖上也說對於此等貪官,必須嚴加查辦!”
任逍遙忙點點頭道:“那就好。只要這姓謝的拿下了,那這姓洪的便沒有了靠山。”
陳桓卻說道:“大人!不過司正大人卻吩咐我等,讓我們先拿下這姓洪的土財主。畢竟他手裡有很多與那謝參軍勾結,強佔民地,並鬧出人民的證據。所以拿下了他,對於內情屬那邊的案子更有幫助。怎麼說那傢伙也是有靠山的,證據不足的話,是很難定他的罪的!”
任逍遙聽罷,忙道:“嗯!還是司正大人想得周道。那我在這邊收集的他在榕縣,巧立名目,盤剝商人的證據,範司正都收到了吧?”
“當然收到了。不過範司正說,僅憑這些,還不致於定其重罪,所以還需把他與姓洪的案子聯起來,把這些證據都坐實了。再加上他在豫章那邊犯的事,到時就算朝裡有人,只怕也保不住他了!”
“那好!那你們想怎樣拿下這姓洪的呢?”
陳桓想了想道:“對於這邊,特別是那洪財主家的情況,我們也不怎麼了解詳情。所以還想請大人為我們出個主意。”
任逍遙起身走了幾步後說道:“那洪家大院極大!若是動用縣裡的全部府軍與捕快,前去緝拿,也未必能將他這大院給圍嚴實。稍有不慎,便全讓這傢伙給跑了。而且他家裡豢養的打手惡奴也有近百人。一但動起手來,雖說這些人的戰鬥力比不上官兵。但他們憑藉著地形的熟悉,弄不好,也會給官兵造成不小的傷亡。而現在榕縣的匪患未除,也經不起這樣的折騰!”
“那麼看來,還是隻能智取了!”陳桓問道。
“是的!至於怎麼個智取法嘛,這我得好好想想。”
“大人不急,咱們也不急於這一時。還有,就是在郢都,我們發現有人在打聽大人的底細。”
任逍遙一愣:“打聽我?什麼人啊?”
“我們查過了,這人就是榕縣來的。我看八成就是那洪財主派去的人吧!不過他能打聽到的,當然都是市井上明面的東西。所以我們也沒動他。”
“嗯!那不管他,不過沒動他也好。免得打草驚蛇!”
這時,龐明見他們正事說的差不多了,忙抱過一小箱子放在桌上道:“大人!這是我在姬曲那裡取的您的東西。並請陳提典幫著把那兩箱東西全部變現了,都在這裡。一共是六萬兩銀子!”
“有這麼多啊?”
陳桓也笑道:“其實那兩箱子裡,銀子並不多,加上黃金珠寶,也就一是兩萬兩銀子。主要是那十幾張貂皮,和幾盒野山參。那可都是上等極品!若不是急於出手的話,還能多賣個幾千兩呢!”
“裡邊還有野山參?”
“是啊!就放在裝貂皮的那箱子的下邊。看來大人從來還沒開啟仔細看過吧?”陳桓笑道。
“是啊!收下之後,我就沒開啟過。就是在鮮卑王送我時,他開啟箱子讓我看了看。”
陳桓不由的一行禮道:“如此看來,大人乃非貪財之輩,令我等敬佩。對了,聽龐明說,大人在這邊可能會因施政而用到這些銀子,所以我兌換時,將其中的四萬輛都換成了千兩的大額銀票,另有兩萬兩分別是二百兩與五十兩的小額銀票。畢竟這榕縣偏遠,就算有錢莊想來也是規模不大。而若是要跑到桂州甚至是衡州去兌換,又著實不便。所以便換了這兩萬兩的小額銀票。不知大人覺得如此可好?”
任逍遙忙一還還禮:“還是陳提典想的周道,這非常好!對了,咱們也是許久未見了。今晚咱們就買些酒菜,就在這後宅裡,咱們好好的敘敘舊,聊聊天!”
“好啊!”
任逍遙正要出門去找徐六,讓他去城裡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