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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些,但都是我花錢買來的啊!絕無侵佔他人田地之事!”
“哦!那洪員外此話可有憑證啊?”
聽到這裡,那洪財主也有些臉色微變。不由的反問道:“大人此話何意?難不成聽了些市井傳言,就說我洪某有強佔他人田地之嫌?”
任逍遙卻不急不慢的說道:“洪員外莫急!本縣想知道的是,洪員外即然有這麼多田地,那不知你的田稅可曾有誤?還有,即是交易所得,想來也是必有契約與交割憑證的吧!讓本縣看看,也好消除那些市井流言嘛!”
一聽這話,洪財主心裡盤算起來了:這新來的縣令先是拿著這田地的來路來壓我,接著又丟擲田稅的事。現在聽說那縣衙裡都發不出錢了,看來這新來的縣令是來我這兒想撈些好處啊!
想到這裡,他忙起身對那管家模樣的人小聲的吩咐了幾句。隨後回坐朝任逍遙笑道:“請大人稍等!”
沒一會,那管家抱著一小箱子,又領著人端著幾隻蓋著紅布的盤子走了進來。
將那幾只盤子往桌上一方,隨後揭開上邊的紅布。原來裡邊全是白花花的銀子,至少也有一千兩的樣子。
那洪財主掏出鑰匙,開啟小箱子,從裡邊取出田契和交割憑證遞上來說道:“請大人過目!我洪家的田產都是來路清白的!而且田稅也是全都交清了的,絕沒有少交一文錢。”
說著又指著那幾盤銀子道:“這些,是小人的一點心意。大人初來榕縣,想來用錢的地方必定很多。還請大人收下!這也算是洪某和鄉里為大人到來所表示道賀。”
任逍遙也沒說話,而是看了一眼那些銀子,隨即便對這些田契單據翻看起來。
在這裡邊,果然找到了當初那姓謝縣令賣給他大量田地的憑單,只是上邊賣家的名字不是姓謝,而是一個叫程忠仁的名字。不過這並不意外,像這種事,肯定都會找個身邊的人,甚至是不相干的人,給點錢,讓他來掛個名而已。
不過這交易的金額,還真如市井所傳言的一樣,非常廉價。甚至可以說是白菜價。上等田兩千多畝,每畝才二兩。中等田一千餘畝,每畝才一兩、下等田近千畝,每畝甚至才五百文。
任逍遙看畢,也沒多說什麼。而是不露聲色的將這些單據都還給洪財主,並說道:“嗯!看來那些市井傳言都是子虛烏有的事,洪員外這些田地都是有來路的嘛!”
“那是!那是!洪某身為鄉坤,自是守法之人,怎能幹出那些事來呢。還是大人明察秋毫啊!”嘴裡這麼說,但心裡想的卻是,還不是我那千兩銀子的作用。
“那大人!這些銀子……?”
任逍遙一笑道:“徐六!收起來吧!”
看著他把銀子收了,洪財主的心也完全的放了下來。
可這時的那老婦卻坐不住了。當他知道這人竟然是縣令時,還希望著能遇上一個青天大老爺。但跟著進來之後,卻見他與那洪財主客客氣氣的,現在又收了洪財主的賄銀。看來也是個貪官。
但又還抱著一絲幻想,於是突然衝到任逍遙跟前跪下便哭求起來:“大人啊!求你救救我家翠兒吧!”
洪財主正要讓人把他給拉出去,任逍遙卻先一步上前將她扶起:“老人家,你別急,彆著急。”
隨即轉身對洪財主道:“洪員外,這老人家欠你家多少租子啊?還有,她這女兒你們打算是……?”
“這……!”
洪財主忙道:“這些小事我也不清楚。”
隨即叫過那管家問道:“這老太婆家裡欠多少租子啊?她家那丫頭是打算怎麼處理啊?”
那管家忙道:“她家租種了七畝地,去年的租子只交了一半還不到。這若是加上利息的話,折銀來算,差不多有十來兩啦!”
一聽竟然給算出了這麼多,那老婦不由的哭辯道:“那有這麼多!你胡說!”
“怎麼沒這麼多,欠了大半年,這不得算利息啊!而且就你那女兒,長得也一般,就是賣到桂州,也未必能賣的了這麼多錢!”
看著那老婦正要衝上去與那管家爭辯,任逍遙上前攔住她。隨即從洪財主送的那銀子裡拿出一錠來朝那管家身前一扔:“這是二十兩!夠了嗎?不用找了!快把人給放了吧!”
那管家接著銀子,一時也不知所措,只得扭頭看著洪財主。
洪財主一見,也不願意多事。在他看來,這新縣令不過是在收買人心,做做樣子罷啦。於是朝那管家道:“大人都發話啦,還不把人給放啦?”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