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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怎麼死的?”
“就是去年,跟著那明縣令去剿匪時,中了埋伏。讓亂箭給射死了。”
“哦!原來如此。那這樣,這些天呢,你們除了手裡邊的事務以外,再給你們個差事!”
二人忙道:“請大人吩咐!”
“就是把當年那謝縣令在本縣所犯之事的證據儘量的收集起來,越完整越好!”
“是!我等自當盡力。只是那姓謝的,聽說他朝裡有靠山。當初就連知府大人也不敢管他的事,而是睜一眼,閉一眼的。”
“這你們就不用管了,我自有辦法!”
“是!”二人想了想,這任縣令雖然看著年青,但那也是京城裡派來的。而且看他一來就出手闊綽,竟然自掏腰包,先將這縣裡的窟窿給填上了。想來也是有背景的,於是便也不再多問。
“對了!還有一事。我明日打算與周縣尉去一趟洪家村,瞭解一下那裡的情況。你們給我找個對那邊熟悉的人,給咱們帶路。”
邵主薄想了想道:“捕快裡有一個叫徐六的,他老家便是那邊的人。他對那邊比較熟,而且人也挺機靈的。”
“那好,就他吧!”
邵主薄又接著問道:“大人此去,可是想查查那洪員外與謝縣令勾結之事?”
任逍遙點點頭道:“正是!如今的榕縣,除了匪患,還有那謝縣令當年造成的許多問題。如果不能解決,別說匪患難除,只怕榕縣也難有翻身之日!所以這些必須調查清楚。”
“那……!”
看著他欲言又止的樣子,任逍遙正要開口發問,吳縣丞便忙道:“那大人還是多帶些捕快,或是從募府軍裡多帶些人去吧?”
任逍遙不由的一愣,他看了身旁的周琦一眼後隨即問道:“這是為何?”
“那姓洪的可不是什麼善茬,他不但財大氣粗,而且家中養的家丁打手便有近百人。附近村民都怕他。就是那葛斌落草之後,也打過他的主意。但都沒能成功。大人若要是去查他,我看還是多帶些人穩妥些。”
一旁的周琦一聽,不由的怒道:“怎麼?他個土財主,難不成還敢謀害朝庭命官不成?”
吳縣丞忙道:“那姓洪的,其實手上也是沾著人命的。當初和那謝縣令勾結,強徵田地,發生衝突。死了好幾個村民!這傢伙狠著呢!”
“有這樣的命案,難道官府就不管嗎?”
吳縣丞苦笑道:“官府不就是那謝縣令嗎?怎麼可能管?當初葛斌他們到州府告狀,不也被趕了出來嘛。州府說這是村民互毆,讓縣裡調解。結果,後來又起衝突,那葛斌還把謝縣令派去的一個師爺給打死了。這下反而管府就要管了!所以這才逼得葛斌帶著一幫人,上山落草為寇了。”
任逍遙聽後,也有些氣憤的說道:“這樣的人,我看早晚得把他收拾了!不過你們放心,我自有分寸。明日就讓徐六給我們帶路便行!”
周琦也笑道:“你們放心吧!有我周某在,他們傷不了你們家大人一根毫毛的!”
看著周琦那兇樣,而且隨時都帶著長刀。想來也非等閒之輩。二人才道:“那好吧!不過大人還是小心些為妙!”
次一早,二人便由徐六領著,出了北門朝洪家村而去。
這徐六年紀不大,也就二十歲。他看著縣令和縣尉大人騎的那燕馬是膘肥體壯的,不由的讚道:“二位大人這馬是真好啊!”
任逍遙笑道:“怎麼?你也識馬?”
徐六有些靦腆的笑道:“我會騎,但並不怎麼識馬。只是這差距太大,一對比就看得出來啊!”
任逍遙扭頭看了看徐六騎的那匹縣衙的馬,和他在募府軍中看到的差不多。都是相較更為瘦弱的南方馬。不由的笑道:“這倒是,這南方馬確實比不了北方馬啊。對了,徐六,聽說你家便是那一帶的。你給我們說說那洪家村的情況吧?”
“哦!其實我家呢,離著洪家村還隔著兩座山,不過也去過好幾次。洪家村那一帶的幾個村子是咱們榕縣這一帶少有的幾塊平地之一,也是最大的一塊。所以良田比較多。不像我家那塊,能種稻米的田很少,也就是靠一此坡地種些雜糧,再就是有些果樹。再賣些果子餬口吧!”
“我聽說這邊的水果不錯,應該種果子也不差啊?”
徐六嘆道:“唉!大人!您有所不知,榕縣這裡本就比較偏遠。不管往那個方向運出去,都比較遠。以前縣裡商隊多時,還馬馬乎乎能賣出去一些。可自從鬧匪之後,商隊少了。還有就是到桂州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