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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嫖”把子?”裴昭明聽後一臉怪異地朝張雪問道:“嫖客的那個“嫖”?”
見張雪羞紅著臉不敢承認,裴昭明便已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轉念一想,這形容的倒是與人牙張相當貼切。
然而人牙張原本嬉皮笑臉的臉色登時凝固到場,隨即一臉古怪道:“都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記得這諢號!”
然而李靖卻是不以為然道:“當年你可是自詡總“嫖”把子的名號,勢要狎遍長安所有青樓。
對了,那句被你亂改的詩句叫什麼來著?
“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朝狎遍長安花”,你是不知道,國子監那幾位夫子可是揚言再見你時便是除魔衛道之際!”
此話一出,引得周邊群眾一遍譁然,更有甚者已經開始對人牙張指指點點。
“走走走!這種事情怎麼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宣揚!”
人牙張也是要臉的人,見狀連忙拽起李靖往一邊走去,臨了還不忘向李靖介紹裴昭明一行。
長安朱雀門守備在城門後側的城牆一隅之地,有一處不大的院落,平日用於士兵換防,駐場辦公,以及調解行人糾紛。
人牙張地頭蛇一個,本以為自己對這可謂是輕車熟路,然而他卻看到裴昭明一臉淡然地走在前頭,似乎早就知道這個地方。
“總“嫖”把子,這人什麼來路,怎麼會?”
李靖看著裴昭明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有些疑惑地問著人牙張先前朱雀一事。
然而人牙張也是一臉懵逼,回答不出個所以然來。
於是乎,直接問起裴昭明來:“老裴,看這情況你倒是比我還熟!”
裴昭明也沒遮遮掩掩的必要,擺了擺手無所謂道:“沒啥,這地我之前來過!”
“來過?”不僅是人牙張,連身後的張雪和魏青書都驚訝出聲。
尤其是魏青書,他可是知道自家這位掌櫃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也就近些時日走的比較勤快。
裴昭明一副少見多怪的模樣道:“就許你跑臨安,我就不能走走長安?”
“那方才那隻朱雀是怎麼回事?你該不會對人家做什麼天怒人怨之事?”
人牙張也是適時問出眾人期待已久的疑惑。
裴昭明聞言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了一眼李靖。
人牙張見狀直接一把攬在李靖的甲板上道:“大眼是自己人,沒什麼藏著掖著!”
眼看人牙張都如此說道,裴昭明就直接明說,只不過第一句話卻是有些耐人尋味。
卻看裴昭明一臉嗤笑道:“別扯我身上,對人家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可是你們張家人!”
“嗯?我老張家何德何能?”
人牙張聽到裴昭明故弄玄虛的話語,只當對方是在糊弄自己。
裴昭明見此也是面露譏諷道:“還真是你們老張家乾的好事,我充其量只是幫兇而已!”
見眾人一臉疑惑,裴昭明攤了攤手道:“那雜毛鳥只是被我擒拿住,論傷天害理的話我可是沒有傷及人家的性命!”
說著嘿嘿一笑道:“那可是你們老張家的“六指”張子房把它封印在那城門之上做這吉祥物的!你可別把什麼髒水都往我身上潑!”
“張子房?”
一個不算陌生的名諱卻是激起一片驚呼,尤其是人牙張都快把後槽牙晾出來曬曬。
然而李靖卻是將目光緊緊地鎖定在裴昭明身上,他可是十分精準地捕捉到方才裴昭明所言的其他字眼。
對方究竟是何等大能,要知道那可是大妖朱雀,即便血脈再是不純,也是常人無法企及的存在。
而這等存在卻是犯在這等人的手中,其中蘊含的資訊量已經不言而喻。
自然,裴昭明也早已注意到李靖的目光,只是他不以為然,仍舊報以一個溫和的微笑。
唉!果然優秀的人無論到哪裡都是這般引人矚目!
過了許久,眾人這才回過神來,不過這時也到了李靖辦公之地。
等到眾人落座之後,李靖提了壺清茶,給眾人一一滿上,只是在給裴昭明沏茶之時,不自然地頓了一下,茶水都差點灑出。
“對了大眼,你虎豹衛乾的好好地,怎麼又被貶來守城門。”人牙張戲謔地看著李靖,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
只是李靖聽後,眼神黯淡了一下,轉瞬間便又恢復如初道:“別提了,那勾心鬥角的破地方,被貶謫不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