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
我捏緊了骨牌,深吸了一口氣,直接站起身道。
“還是你來吧,我實在是害怕,我總覺得那劉麻子在相框裡瞪我,要是我燒了骨牌,他就要衝出來咬我!”
不給丁義勇反映的時間,我把骨牌交到他的手裡轉身就走。
香也燒了,酒也敬了,我做得已經仁至義盡,沒有必要再多此一舉。
我一身輕鬆的踏出了劉麻子的靈堂,回頭再想丁義勇說的那些話,就覺著裡面透著一股子邪氣。
說不上全是假話,但真得十分有限。
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幹,但卻知道,我必須得儘快離開這個地方。
來往村民的視線中已經帶著敵意,雖然有所藏匿,但那種隔閡卻藏不住。
多半是週二丫那丫頭好心辦了壞事,又或者她故意嘴碎。
我有些惱,卻又犯不上上門找麻煩,只是行色匆匆的向著自家的院子走去。
這越走,我就越覺得寒毛直豎。
我知道那些視線都是活人,但卻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會如此的憎惡我!
往日洋溢著熱情的笑臉像是一張面具,在觸及利益的瞬間圖窮匕見,讓人遍體生寒。
門栓壞了,院門依著門框耷拉在地上,爺爺種的小菜,瓜棚被肆意踐踏,踩得稀碎,被褥衣物更是散落一地,髒亂得像是遭了強盜。
我當即紅了眼,衝到裡屋拿了柴刀就站在院門口發瘋,誰瞪我,我就瞪回去。
我臉色漲紅,手我柴刀的模樣確實嚇人,每每瞪回去,那些人都轉過頭,假裝看風景。
當我走到村口那顆遮天蔽日的老榕樹前時,冷汗唰的一下就從腦門上淌了下來。
眼前的老榕樹上張燈結綵,像是過年一樣掛滿了紅綢,本來那紅綢上寫吉祥話,下邊連著村民自己做的燈籠。
可如今燈籠不見,滿滿當當的全是長滿蛆蟲的屍體,一陣淡淡的紅色煙霧在老榕樹周圍升騰,給夕陽渡上了層血色的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