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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二叔的話,侯天林不再停留,一把箍著我就向黑暗中跑。
一直到再也感受不到地面震盪,這才停下修整。
我有些難受,一言不發的坐在地上,接過陳江河遞來的乾糧啃了幾口,我就昏昏沉沉的開始犯困。
侯天林出聲道。
“你們先睡,幾小時後我叫你們起來輪值。”
聽侯天林這麼說,我才找了個相對舒服的位置躺下。
一晃,陳江河叫醒了我,說到了我的輪值時間,我也沒多說,打著呵欠走接過了電筒坐到一邊,盯著地面映照的光圈發呆。
睡了一覺之後,我的精神好了很多,雖然滿腦子仍然是離別時二叔說的話,但離別的心情卻淡了幾分。
雄鷹要學會飛翔,就必須離開鳥巢,離開安逸的環境。
一路走來經歷了這麼多事情,又留下了這麼多謎團等著我去發現,我怎麼可以站在原地?
自我開導了一陣,我心情好了許多,逐漸開始掃起了周圍傳來的動靜。
畢竟這不是什麼野炊秋遊,而是在地底,跟那些躺在棺材裡的東西大被同眠。
如果以地殼為被,這句話大抵是說得過去的。
但一想到跟那些邪門的玩意兒共處一室,我又禁不住打了個哆嗦。
向著冰冷的雙手哈了口氣,竟然能看見熱氣形成的水霧,我心頭一震便知道大事不好。
也來不及觀察敵情,抬手就把一邊的陳江河拍醒。
陳江河剛躺下不到一小時,被拍醒的時候還一臉怨氣,但我跟他說明情況之後,這傢伙就急急忙忙的叫醒了侯天林。
四周都是黑暗,我們也不敢亂走,只能用手電不停的照著遠處,希望能用光線發現些什麼異常。
可溫度一直下降,再等下去我們都要凍死在這裡。
侯天林帶頭站了起來,這一站,立刻就發現頭頂傳來陣陣涼意。
定睛一看,就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頭頂竟然結了一大塊冰晶,而冰晶的上面,一些類似蠍子的晶瑩剔透的爬蟲竟然在爬動。
所過之處,牆面上多多少少都會留下些寒霜。
侯天林做了個禁聲的手勢,指了個方向。
我們一行三人便沿著一個方向繼續前行,好不容易走出了那些蟲子的領地,我們又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
他們姿態各異,扭曲而詭異,但萬變不離其宗,就是他們的腦袋長得有些像是發育未完全的人類,其實更像猴子。
我知道這是魈,心中沒有太多驚訝和懼怕,卻很奇怪他們為何會聚眾擋住我們的去路。
我不禁轉頭看向陳江河,小聲道。
“你這傢伙是不是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快給人家還回去!”
魈的自愈能力我是知道的,而且陳江河伸手碰過魈的碎塊,要出問題,只能出在他身上。
但陳江河卻攤了攤手,表示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我懶得跟陳江河解釋,伸手就要去拿他的揹包,但這傢伙早有防備,我根本碰不到。
“別鬧,那些魈你用張符對付過去不就行了?”
“這可是不可再生資源,用一張就少一張,本來就沒幾張,用了就沒了!”
“那好,你要是不用,我們就只能被這些魈追,然後肯定要進地下河,你那些符篆一沾水不得全報廢?”
我被陳江河的流氓理論說的一愣,然後一拍腦門。
“你把東西還回去不就行了?”
“你怎麼知道他們就是衝著我來的,說不定是來找我們報仇的,又或者是恰巧遇上的呢?”
我說不過陳江河,不想跟他吵,但是我骨子裡就覺得,肯定是這傢伙拿了人家的東西。
不過陳江河說得也在理,這裡匯聚了這麼多魈,就算還了東西,這些東西也不一定會放過我們,到最後很有可能就發展成陳江河所說的境況。
想到這裡,我一咬牙掏出了一張符篆,那些魈見了之後,皆是面露懼色,一下子褪去了一大圈。
我拿著符篆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侯天林抽出軍刺護在我旁邊,至於陳江河,純粹就是個打醬油的。
一路有驚無險,三人竟然就這麼平安無事的穿過了魈的包圍。
難道真的只是恰巧撞上?
我有些不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我不信。
以至於接下來的路程我都沒再跟陳江河講過一句話。
陳江河拿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