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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不捨地看著一人一狗走遠。
直到葉琮鄞的背影隱沒在黑暗中,他才摸出手機,不高興地解了鎖。
早知道就開靜音了。
喜悅
蟬鳴與蛙叫組成了夜間的二重奏,偶爾還有幾聲鳥叫夾雜其中。
說是溜貓貓,其實更像是貓貓在溜他,手中的繩子一緊一鬆,拽著他往前走。
輕柔的風吹起長得有些太長的頭髮,幾縷碎髮糊在了臉上,葉琮鄞抬手撥開,想起自己上次“理髮”,還是幾個月前動手術的時候,由讓醫生給剃的。
幾個月沒管,這回已經長到快要及肩的程度。
得找個時間去理一理。
葉琮鄞抬手虛虛攏了一把,長長了的頭髮變得更加柔軟,握在手中很輕,沒什麼真實感。
涼風灌過好不容易空了出來的脖子,涼涼爽爽的感覺讓他微微眯起眼。他突然覺得留著也沒什麼不好的,熱起來的時候就在腦後扎個小馬尾,還能玩一把過時的藝術家潮流。
“好了。”葉琮鄞勒住繩,阻止貓貓往前的動作,扯了扯繩子,帶著貓貓往回走。
貓貓回頭,卻不像之前那樣走在前面開疆擴土,而是蹭在葉琮鄞的身邊,甩著尾巴用腦袋蹭他的小腿:“汪嗚~”
“真乖。”
葉琮鄞俯下身揉了兩把貓貓的腦袋,聽到誇獎的狗子更興奮了,仰著腦袋去貼頭頂的手。
深山裡的也太過安寧,思緒無法自控地跑偏。他拒絕宋淮意同行,不僅僅是為了給宋淮意留下獨處的時間解決問題,更是為了留出空間平復自己的心情。
他以為自己早就放下了,但宋淮意的一句玩笑似的瀉藥,卻讓他走了神。雖然只有那麼一瞬間,但他的確清楚地感受到了胃部的抽疼。
他想起了……
薛懷臻。
根根分明的手指緩緩蜷縮,慢慢收緊成拳,貓貓察覺到了什麼,仰起頭,水汪汪的狗狗眼映照出漫天閃耀的星星。
現在回想起來,形同陌路的伊始,應當就是那個時候。
多年以前,薛懷臻遞給他下料的蛋糕,他過敏,反覆高燒,隔離在醫院數月,錯過了國少年組比賽。
葉琮鄞仍舊記得薛懷臻在隔離房外哭的渾身顫抖的可憐模樣,仍舊記得他風雨無阻地到醫院來,坐在透明的隔離門前陪他說話,消磨時間,也還記得……
那次比賽,薛懷臻拿下了少年組的金盃,成為名家莫遇鶴的關門弟子。
多年以後,薛懷臻在他昏迷不醒時,篤定徐匯成作畫時間在他之前。薛懷臻的話語權不至於影響整個組委會,但他背後站著的卻是莫遇鶴,於是抄襲者的名頭板上釘釘的落在了他的頭上。
多年前埋下的鉤子在多年後發揮出了合理作用,形成致命的一擊。
少年時的蛋糕是意外,葉琮鄞從未因此怨恨過薛懷臻,但後來所發生的事情,卻無法令他不心懷芥蒂。
他實在是太瞭解薛懷臻了。
如果薛懷臻真的見過徐匯成的畫稿,絕不會苦口婆心地勸他去道歉,而是就算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逼著也要去徐匯成面前認錯。
他無法原諒,也無法理解,薛懷臻究竟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思,在明知徐匯成有問題的情況下,卻還是做了偽證。
是因為劇情的不可抗力?那是不是代表著,他最終的結局也無法改變?
“嗡嗡。”
褲兜裡的手機輕輕震動,打斷了沉鬱的思考,葉琮鄞拿出手機看了眼,螢幕上只有個簡單的字母a。
“喂?”
“葉先生?”
“是我。”
得到肯定的回答,那邊嘆了口氣,說:“根據您提供的線索,我去醫院附近的快遞站查過了,不巧的是,那個快遞站上個月系統更新,之前的寄件資訊都被清理掉了。”
這就是沒有找到的意思。
談不上失望。葉琮鄞無聲地吐出一口氣,心裡生出幾分果然如此的挫敗感。
作為書裡臭名昭著的萬人嫌反派,哪裡能那麼輕易的洗白呢?
“不過——”手機裡的那人“嘿嘿”一笑,故作老成的聲音沒繃住,暴露出少年嗓音特有的清亮,“我動用了鈔能力,拿到了迭代下來的硬碟。”
“你不知道,當時可真的太巧了,我要是晚上那麼半個小時,硬碟說不定就徹底銷燬了!”
“就是花費有點多……”說到這個,他的聲音立刻低了下去,“稍微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