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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武國,流雲宗。
大門裡許多人排隊登記,這是流雲宗在招收弟子和雜役。
“下一個!”
一位丰神如玉,身穿破舊皮裘,腰間斜配長劍,劍鞘破舊不堪的少年走來。他如沐春風,臉上帶著微笑。
“姓名,來做什麼。”
“張小開,雜役。”
流雲宗弟子在做著登記,當聽到“雜役”時忍不住抬頭看向這個讓人心生好感的少年。
“雜役?”
“雜役。”
“多大?”
“十六。”
最近流雲宗新進的人很多,有人奔著拜師學藝而來,有人則是躲避仇家。
更多的是為了一個月後的“比武大會”觀看資格。不管這些人什麼目的,流雲宗顯然不在乎,直至招滿。
這時一位滿臉鬃須雙眼精光閃爍的中年人走來,是名雜役管事卻也是位高手。
他領著十七名登記雜役的人往大門裡走去,熟悉環境,給每人發了一個腰牌。
張小開拿到的牌子是“雜役六號”。
“房舍已住滿,五號,六號,暫時睡在柴房。”管事說道。
張小開便是其中一個,他臉上始終帶著微笑,常年漂泊在外,四處為家,對這個安排並不介意。
而另外一名五號青年男子則苦喪著臉,顯然很不情願。
這時一道雄厚柔和的聲音響起,是位書生,非常的俊俏。
“我可以睡在柴房。”
雜役管事似也發現了那名五號青年男子不大情願,此時有人主動提出他也樂意。
“那好,十號和五號對調。”
說完,雜役管事又道,“你們先行休息,晚點自會安排。”
離開前,雜役管事目光在張小開身上停留了一下。
前去柴房的路上。“兄臺怎麼稱呼?”張小開眨眨眼,微笑問道。
“十號!”書生模樣的男子有些傲居,對張小開攀交很是漠然,不過忍不住回頭多看了張小開一眼。
人若是不如意,大多對生活充滿絕望與淚氣。
奇怪的是,眼前這個少年面上總是帶著微笑。雖然他沒笑,總讓人覺得他在笑,溫文爾雅大概是這樣。
十號書生見過的人很多,他敢保證,天武國內能比他見過的人不會太多。
但他從未見過這樣的人。
當張小開來到柴房時,書生已經分開好了一條界線,並且不知從哪裡拿來的厚布隔出了一個房間。
“倘若踏進這條界線,我會挖了你雙眼!”
書生剛說出來心中已經後悔了。因為張小開進門後對著他微微一笑,也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在稍微平整的柴面上,躺了下去。
長劍似乎也只是裝飾,隨意的斜在一邊,合了合破舊皮裘,閉目鼻鼾聲就起。
他像是風塵僕僕趕來流雲宗做雜役,此刻終於得到休息。
書生躺在搭建的床鋪上,剛合上眼,見鬼一般,腦海裡都是張小開的面容。
“這樣的人怎麼會來做雜役?”迷迷糊糊中書生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有流雲宗弟子敲門吆喝兩人的牌號,“六號、十號出來!”
書生猛的一個起身,掀開厚布,看見張小開仍然躺在柴面上,在他看過去時,張小開這才揉了揉眼睛醒過來。
這一小覺讓張小開似有更好的精力,整個人神采奕奕,看得書生一陣恍惚,腦海裡閃過數位少年成名人物,卻未有這個人。
張小開笑著問道:“閣下休息得還好?”
書生並不回答,當下走了出去。
“來這裡做雜役要聰明一點,以後你們職責打掃好練武場,確保柴房物料管夠!”
流雲宗管事弟子數落,並且領著兩人前往練武場,指了指砍柴的大山。
到了用膳時間,伙食很好,張小開吃得很多。足足打了幾個飽嗝,這才出來散步。張小開把流雲宗能去的地方走了一圈。他發現許多地方戒備森嚴。
當他回到柴房時,書生並不在。張小開躺在柴面上,一下就睡著了。他想不管去到哪裡都不會影響睡覺。
直至半夜,書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厚布里的床鋪上發出細長均勻的鼾聲。
張小開耳朵微動,聽得很是仔細,臉上微微一笑,繼續閉目養神。
第二日。天剛矇矇亮,張小開起身來到練武場打掃衛生。
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