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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庭陽知道這絕對不是鬱言的資訊素味道。
他妻子的味道,應該更甜,更誘人。
“嗚...”鬱言的腿被他咬的有些痛,在夢中忍不住皺眉嗚咽的哭。
他的妻子是個非常嬌氣的omega,痛覺敏感,有一點都會紅眼。
鄭庭陽很苦惱,他認為自己距離被鬱言折磨瘋,只差一步之遙。
倘若他真的能聞到鬱言的味道,感受那種標記妻子的快-感,這個孩子都會保不住,剛才進到這個臥室之前,他已經聽從醫生的囑咐吃了兩顆鎮定,效果不佳。
鎮定大概過期了,他想。
他想要他,想折磨他。
這個念頭盤旋不散多年,即便妻子的肚子裡懷著自己的孩子,即便鬱言已經名正言順成為了自己的妻子。
這些對於來來說遠遠不夠。
鄭庭陽在鬱言的臥室中坐到十二點,替他清理好溼潤的腿和被睡褲蹭紅的位置,重新為他換上圖案相同的睡衣,最後蹲在床邊撫摸著他的孕肚,威脅著裡面的小東西:“不許再鬧。”
五個月,他的小腹隆起的弧度像小半個皮球,醫生說過了六個月孩子才會飛速成長。
他吻著鬱言的唇,留戀的和他十指相扣。
鬱言在睡夢中下意識的吮唇,讓他的喉結髮緊,整個人緊繃起來,涼水澡白衝了。
貪婪的男人在吻走孕期omega的美夢,炙熱的呼吸噴在他臉頰上的細小毛孔,直到對方几乎喘不過氣的臉頰發紅他才放過。
如果這個房間裡能抽菸,他一定會看著鬱言,或者看著鬱言下午在家裡自己玩的監控自助。
不然沒有東西能壓住他胸腔中即將衝破牢籠的野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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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簾的縫隙透出第二天清晨的陽光。一縷落在鬱言薄薄的眼皮上。
他醒來腦袋昏沉,忍不住的敲敲頭,修理飄雪花的電視機就這樣,敲一敲,就會重新出現畫面。
呆呆的坐在床上發愣,這才發覺已經九點鐘,起晚了。
最近嗜睡越來越嚴重,明明昨天睡得很早,也很困,但他偏偏做了噩夢,夢裡有人壓著他,咬著他,嘗試憋死他,痛苦真實,整個人都汗津津的醒不過來,睡眠質量變差了。
明明前三個月還好。
在鬱家破產後,他找了一份花店的工作,發覺懷孕時也沒打算打掉,他喜歡小朋友,從小父親對他的教育便是omega需要繁衍後代,他的父親不是一位好父親,拋棄他出國,所以他想當一個好父親,給寶寶很多的愛。
前三個月小寶在他的肚子裡乖的不得了,沒有孕吐沒有嗜睡,就連在花店裡還能幹一些搬運的活。
只是結婚後,他的小腹隆起,住進鄭庭陽家裡後變得愛睡些。
大約是寶寶在他的肚子裡逐漸長大,身體才有反應的緣故,看來身體還是太弱了。
鬱言拍拍小肚皮,忍不住抿唇笑了笑:“早上好呀小傢伙。”
他的肚皮隆起的弧度不算很大,穿著寬大睡衣可以遮住,只是人瘦,他想今天開始自己應該多吃一些。
昨天丈夫為他做的蛋羹他也只吃了兩口...
說起來...
他一轉頭,床頭櫃的甜品和蛋羹已經不見了,放著一杯蜂蜜水,還是溫熱的。
鬱言忍不住拍拍自己的臉:“哪裡是睡不好,人家進屋都不知道..”
鄭庭陽在婚後對他很好,非常有分寸,兩人相敬如賓。
會細心的為他研究食譜,睡前給他買甜品做飲料,無論他吃多少都不會責怪,溫柔紳士,實在是無可挑剔的,他想到,這樣紳士的鄭庭陽進他的房間一定會敲門。
人家敲門半天,自己卻睡得像小豬一樣。
什麼時候放的蜂蜜水都不知道...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捏自己的臉,警告自己下次不要睡的這樣熟,讓人笑話。
孕期發情已經過去大半,腺體還是熱熱的有些腫。
他摸摸後頸,偷偷從衣櫃的外套裡掏出貼紙貼好。
“嗯?今天不上班嗎?”鬱言打著哈欠拉開房門,看到客廳有人。
男人的穿著講究,高定襯衫熨帖著他裡面肌肉走勢,襯的人修長又不失力量感,肩寬腰窄,手腕上戴著勞力士,正站在客廳修剪花瓶中快要枯敗的花枝,餘光瞥見門開,微微側頭看他。
“下午才有會。”說著,他將一枝玫瑰的根部剪去大半,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