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第 1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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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再想解釋可顧泓懿已經自己往旁邊的雅間走去,似乎並不在意他要說什麼。
眼見範飛白臉色難看,領路的店家哪能再看著,忙將人哄著下了樓,心裡想著等把人安撫好後定要將那個不知廉恥的琴娘逐出門去。
“公子別惱,那琴娘擾了您的興我回頭一定將人打發了,先隨小的去喝點茶水點心,別為這些小事動怒。”
範飛白敏感的問:“你這是拐著彎附和顧泓懿的話,說我小心眼呢吧?”
“哪敢哪敢,小人說錯話了。”
店家心裡發苦,將人領到樓下雅間,吩咐下人好吃好喝的送上來,然後看向範飛白帶來的丫鬟,遲疑的問:“可還要人伺候?”
範飛白睨了他一眼,哼笑著:“不勞費心,我家秋雨會伺候人。”
店家笑著退下,秋雨走到桌前,拎起茶壺倒水,“公子,今日是傳家書的日子,不若早些回去?”
杯中的茶水微燙,範飛白一口將其抿進口中。
“不急。”他仰頭看向屋頂,剛剛下樓前,顧泓懿去的三樓雅間就在自己的上面。
“我得先把剛受的氣給出了。”
秋雨無奈一翻白眼,想著早知道今日就不跟著他出來,在府上和姐妹們插花說笑反而自在。
這雅間有兩木窗,一面臨街一面朝向內院,範飛白起身走到靠著後院的那扇窗戶,推開,探身往上看去。
三樓的窗戶關著,範飛白仗著自己體壯有力,也不顧二樓的高度,攀著胳膊一個用力,身體倏得躥上去半截。
秋雨沒想著人能這般胡來,趕忙走到窗邊,還不容她開口說話,範飛白歪著腦袋看了她一眼,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範飛白小聲道:“把桌上的香爐拿給我。”
秋雨不明所以,折身回去把東西遞了過去,跟著小聲回話,“仔細燙手。”
範飛白壞壞一笑,接了香爐伸直胳膊放到了三樓的窗戶外面,又從胸口摸出一塊之前用來擦嘴的帕子,揭開香爐的蓋子直接丟了進去,另一頭塞進木窗的縫隙中。
一番動作弄完才小心的落下身子來,秋雨扶他一把,關窗的時候看了一眼,十分無奈,“您這是打算放火燒了樓上?”
範飛白像看傻瓜一樣的瞧著她,“那點火苗,燒個帕子還行,怎麼可能起火?”
秋雨不解,“那您這是做什麼?”
“弄點灰,熏熏他。”
秋雨:“……”
三樓雅間,房間裡已經有個人在等著,若是範飛白看見了,定然能認出來這位是今年剛被提拔上戶部侍郎的家中老么杜清源。
顧泓懿推門進屋,杜清源的面上已經帶上些許焦急,見人來了才放鬆下來,“怎麼這般久?”
“路上耽擱了些。”顧泓懿在桌邊落座,看向對方,“這般著急見面為何事情?”
“好哥哥,你幫幫我。”杜清源比他小几歲,求人的時候語調帶著軟糯,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只是做出來的事情並不是如此,“婉兒的事情被我爹知道了,卓源哥哥你可得幫我把人保住。”
婉兒是怡紅樓的姑娘,年歲與杜清源差不多,本是一場風流,誰成長這杜家小公子動了凡心,一心認定自己和那個小姑娘是對苦命鴛鴦,糾糾纏纏到現在。
他的聲音聽著吵鬧,顧泓懿微微蹙眉,將手裡的茶盞放下,“難不成你真的要娶她?”
“我是婉兒第一個客人,她都是叫我郎君的。”說起私密,杜清源的聲音小了點,“而且嬤嬤答應我,沒有再給她尋別的客人。”
顧泓懿轉過頭來看他一眼,似乎想不明白戶部侍郎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生出這般純情的兒子。
也許是因為生活的太過安逸才會養成這般容易相信人的性子。
“你爹不會同意的。”
杜清源自然是曉得的,所以才會來求顧泓懿。
“卓源哥,你幫我想個法子吧,我不能看著婉兒伺候別的男人。”
空氣中浮現出與薰香完全不同的味道,顧泓懿站起身,環顧四周,對著焦急的杜清源豎起一根手指,然後推開一旁的窗戶。
鐺啷一聲脆響,似乎有什麼東西掉了下去。
杜清源跟著走到窗邊,看見縫隙外面擺著一個銅爐,裡面的東西已經快燒完了。
顧泓懿像是不怕燙一樣捏著剩下來的一角,盯著看了兩眼後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嘴角。
“這是誰做的?!我去找店家來給個說法!”杜清源本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