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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他比劃著自己,“我全身上下哪裡不夠直?”
他妥妥一個鋼鐵大直男,居然被懷疑性取向?
他正要跟好友好好理論一番,讓他知道自己全身上下都是直的,卻聽謝南行開口說。
“沒有不信,你說是直男,就是吧。”
聞言,譚希晨眉頭頗深。
謝南行立即轉移話題,“先說說你自己的辦法,我先幫你參謀參謀。”
半響後,譚希晨搖了搖頭“我就是沒想到好辦法才讓你幫忙的。”
他突然想到柏莊在自己面前的偽裝,嘆了一口氣,“他實在太會偽裝了,我都差點被他騙了,有那麼一瞬間差點懷疑他真的是gay。”
“他就沒有那一瞬間,或者那一刻,露餡的時候?說不定可以從這入手。”謝南行說。
聞言,譚希晨皺眉回憶起來,可是任他絞盡腦汁也搜不到任何柏莊露出破綻的行為。
他緩緩搖頭,嘆道:“沒有,他做什麼都是最好的,只要他想掩藏,別人很難發現的。”
“這樣……確實有點難辦。”
謝南行點點頭,他見過柏莊幾次,柏莊年齡和他們差不多,可是行事風格和考慮事情的全面性都遠超他們。
一陣無聲的沉默後,譚希晨突然說,“他每天都買一束花,好像是要送給我的,為了立住他gay的人設,不過……我才不會讓他得逞。”
“啊?”
作為直男,又是沒有參加這種奇怪比賽的謝南行,無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譚希晨自顧自地說,“我之前都不知道,每次他遞過來,我順手就接了。如果知道他是為了立住人設,我才不收。”
謝南行愣了一下,沒想到一個奇怪的比賽居然還要立人設。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謝南行聽著好友講述,他們之前為了贏這個比賽,都做了什麼樣證明自己是gay的行動後。
莫名間,他有一個預感,這個比賽好友輸定。
而譚希晨卻覺得自己,“我贏定了!”
恢復作戰
在外面吃過午飯,回到家,譚希晨打算午休半小時。
這個季節午後陽光正好,是最容易犯困的時候。
半個小時過後,譚希晨還是困得不行,根本爬不起來。
於是他又繼續睡了半個小時……
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洗了臉,整個人終於清醒了一些,但仍然很困,哈欠連連。
譚希晨看著畫室裡還等著自己去完成的畫作,強行開機,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
喝了咖啡,人也清醒了不少,該幹活了。
前段時間他接了一個單,是本市一個小有名氣的富豪定製的一幅畫,畫什麼內容有指定要求。
不過對方出手闊綽,他當即就接下來了。
富豪很快將他要定製的內容發過來了,要求有山有水有樹木,連太陽掛在哪個角度都有要求,而且還特別要求在上面畫一隻正在吃草的羊。
聽富豪的意思,之所以這樣要求,是因為他找了大師算過的。富豪屬羊,畫中吃草的羊,正是指他自己,指定的風景樹木都是寓意他有數不盡的財富。
“……”
譚希晨很想說迷信,但人家的財富數又讓他無話可說。
畫唄,誰能跟錢過不去,而且對方的這個要求也算正常。
這幅畫他已經畫了半個多月了,基本已經完成,只要再把細節處理好,就能將它交到富豪手上了。
譚希晨仔細處理每一處細節,手中的動作一刻不停。
他長睫微微垂著,目光堅定,全神貫注地繪製手中的畫。
陽光灑落在纖細的手指上,為極少曬太陽白皙的肌膚鍍上一層薄薄的金光,好像一束聚燈光,讓人們的視線聚落在這雙好看的手指上。
每次畫畫譚希晨總是會沉浸地享受其中,周圍發生任何事都很難將他從專注中抽出。
就像現在,畫室門口站了個人,他都沒有注意到,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畫上。
剛下班回來的柏莊在畫室外站了一會兒後輕聲走了,還順手帶上門。
不知道過了多久,經過半天的細節豐富,這幅畫精緻了很多。
譚希晨放下畫筆,揉著肩膀,抬眸瞥了眼時間,已經快八點了,難怪肚子餓了。
他站起身,解開圍裙,走出畫室。
剛到客廳,遠遠地就看到廚房內忙碌的背影,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