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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娃早點走,別一天到頭拉稀擺帶的,你就是要拖拖拖!”陸千里恨鐵不成鋼似的唉了一聲,“你當這是哪兒,啊?就算兄弟們不投訴你,人家去辦身份證的人看見到了點不開門,不對咱們有意見麼?”
“我錯了陸叔,我不敢了,”祁連道,“那那些老檔案和身份證?”
陸千里哼了一聲,氣得去摸煙盒。可盒子拿在手裡盤了兩圈,最後又放了回去。
“你先去拿身份證,在我辦公室最底下的抽屜裡,都拿走別落下了;檔案在後院人最少的房間,你自己去找找,我也說不準在哪兒,”老陸交代完正事便對他耳提面命,“回頭我去安撫你同事情緒,以後夾著尾巴做人,長個腦子。”
說罷,陸千里把杯子塞給祁連,長長地伸了個懶腰,說著自己在空調房裡待得渾身不自在,要出去走走,便自顧自揹著手、頂著大太陽出了門。
可沒走多遠,他便在伸縮門後找了個陰影蹲下點菸,拿煙的時候摸出了一張紙條,讀完又揉了揉,跟著煙一起塞進嘴巴里。
老陸長長地嘆了口氣,扭頭回望一眼鐵山所,擺擺手讓門口探著腦袋的祁連快滾,然後走向門前的大路。
自利自罪
祁連衝進後院小樓時,撞門真不是故意的。
不過鐵山所的大家早就習慣了,打過招呼之後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縱容祁連像個發了瘋的大耗子一樣衝上去。
如果說燕寧站裡動不動還要整幾幅名人字畫來附庸風雅,老陸的辦公室簡直是簡潔過了頭,除了一些保養得當的出勤裝備就是辦公檔案,連門都不必鎖。祁連原先是最不喜歡進辦公室的,進這種屋子他反而像回到自己家裡,稍稍鬆了口氣。
實木大桌子上頭壓著塊玻璃板,底下壓著張書法,“仁義”二字寫得奇醜。祁連匆匆掃了一眼,桌子一共三層抽屜,最底下的上著鎖。
他坐在地上思索片刻直接開鎖的可能性,便順手開啟了上邊兩層。
第一個抽屜放著老陸的通訊終端和幾本會議記錄本,第二層則是兩份人事檔案,都不是能亂翻的東西。
祁連心亂如麻。
他胡亂合上抽屜,人事檔案翹起一個角卡在外邊,露出半截燕寧站的鋼印。
那是他和蕭山雪的檔案。
難道老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