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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異樣,怎麼看都沒有跡象——
還是說,他們的房間裡安著竊聽器?
不會被人聽活春宮了吧!
“精神觸絲也是需要復健的。原先我向導受傷,就是我用哨兵觸絲拉著她慢慢活動,熟悉之後精神體放出來把人養好一些,再進入她的精神圖景重新整……”
司晨驟然抬頭看見了祁連詭異的臉色和蕭山雪呆滯的眼睛,突然覺得這兩個人有什麼事情瞞著她。
“……你倆這是什麼狀況?”
“沒——”
祁連突然意識到司晨說的是精神結合,可為時已晚。司晨啪地撂下筷子,長長哦了一聲。
“我說怎麼突然打雞血要衝鋒陷陣了,原來你把蕭山雪睡了?!”
“不行嗎?”祁連瞞不下去了,回道,“我又沒犯法。”
睜著大眼說瞎話,蕭山雪那張臉看著也就才十六七,他怎麼下得去手!
“你怎麼不犯——”
哦,檔案上說他好像是成年了來著。
司晨本想罵人,回頭一想吼出來有傷風化,便狠狠指了他兩下作罷。可祁連原先的憨厚如今全厚實在了臉皮上,看司晨不罵他,便笑呵呵地謝謝司姐提供康復思路,全然不怕司晨怒上心頭讓他血濺當場。
一頓火鍋吃得人下頭,只有蕭山雪悄悄打嗝。
門口強勁的冷風分隔開屋裡的濁和屋外的熱,雨後夜風還算得上清涼,對面就是江,讓天地之間能稍微透一口氣。
司晨站在門口點菸,祁連轉身不知從哪兒變出來一個鴨舌帽,給蕭山雪戴好。
蕭山雪頭髮長,紮起來帽子戴不穩,散著祁連又怕他熱,只得半蹲彎著腰給他在脖頸上方扎個兔子尾巴,姿勢彆扭得好似七八公分身高差就是個天塹。
蕭山雪乖巧地低著頭。
其實看他那副樣子應該也無所謂戴不戴帽子、頭髮散不散,他只是單純地想泡在祁連的照顧和愛意裡膩歪而已。
這種無微不至,不像是床上關係能養出來的。
司晨看著扎眼。
當年她沒對自己的結合嚮導這麼好過,等人死了才知道曾經滄海難為水,再想找一個經歷過生死又全心信任她的伴侶難上加難。
如今祁連越是對蕭山雪好,她就越覺得渾身不自在。
“祁媽媽手藝真好,下崗做造型去吧?”她陰陽怪氣插嘴道,“有費這個力氣的功夫,怎麼不給他的頭髮剪短點?”
“他長頭髮可愛呀。”
司晨一口煙嗆進肺裡。
她年紀大了,聽不得這種肉麻話,可祁連摸著蕭山雪的兔尾巴自我陶醉,根本不管他姐會不會咳死。
“燕寧站裡不許留這麼長的頭髮,我總覺得放縱他長頭髮就是放縱他不被燕寧站束縛,”祁連苦笑一聲,“反正他也沒什麼意見,那就算是我自我安慰吧。”
司晨被他噎了半晌,照顧人的理所應當,被照顧的心安理得,反正哪哪都和諧,容不下第三個人。
“……行,我管不著,你拿他當個金絲雀養吧。”
不被燕寧站束縛,怎麼可能。
沒有燕寧站也有鐵山所,除了站長還有司晨。只要蕭山雪一天跟祁連在一起,他就一天要在這盤棋上走下去。
現在他們只是想好好過兩天安穩日子而已。
蕭山雪盯著路對面的光不知道在想什麼,祁連從後頭把他從路邊往回帶了帶,很快司晨的車便緩緩停在三人面前。車門都關上了,她卻突然搖下了玻璃。
“你家裡沒竊聽器,”她說,“出這事兒之前,我真的是想讓你倆休息一段時間的。”
“我知道,姐。”祁連對她擺手,“但我得向你證明我還有用才行,是吧。”
司晨看看他,又看看蕭山雪。這是兩個足夠聰明又足夠溫柔的孩子,如果沒有燕寧站裡這些破事,他們應該會是一家人。
司晨搖著玻璃罵他。
“哼,白眼狼。”
“嘿嘿,姐慢走。”
送走司晨之後,祁連長長呼了一口氣。不知是不是因為沒有竊聽器那句話,蕭山雪也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
兩人吹著江風慢慢往回溜達,旁邊有跑步的年輕人和遛娃遛狗的老太太,誰也不管誰,各自過著自己的日子。
蕭山雪看著路旁層層疊疊的霓虹燈和上邊築巢的麻雀,祁連惦記著司晨說的復健那回事兒,總想用自己的精神觸絲去摸蕭山雪。可向導觸絲像衣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