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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所有精神觸絲全數撲向院子裡的三個哨兵,死死控住了他們的五感;而身後公路上哨兵站的車呼嘯而來,站長手下的得力哨兵用上了重機槍。剛剛遊星奕的屏障讓他們沒有被地塔的人及時發現,局勢瞬間逆轉!
一時間院子裡亂作一鍋粥,朱鑫用一把精度突擊步槍打爆了車胎,可哨兵落地便似虎狼,猛地撲向小院!
陸千里用渝州話吼道:“先救祁連!”
領頭的那人沒聽懂,只顧著突破裡邊的彈幕。緊接著一個年輕些的哨兵又用普通話重複了一次。可誰料領頭的竟然停了槍,對著遊星奕怒吼說你竟然騙我!
“你他媽說祁連死了!耗死他才能救蕭山雪!”
遊星奕抱著剛剛不知誰丟給他的微衝,一梭子壓制住了院裡的火力點。不談判直接圍點硬打顯得十分可笑,而他身上驟然爆發出十二年前的耿直衝勁,沒有意義、沒有利益,卻一往無前地向南牆衝去。
他邊開槍邊道:“站長怪罪下來我頂著!”
事已至此,鐵山所人多眼雜,不打已經說不過去了。兩把重火力機槍交叉打掉了院子裡的四個移動步兵,剛要往裡衝,院子裡朱鑫第二次開了槍,正中前邊突擊手的胸膛!
突擊手穿著防彈衣躲過一劫,就地滾到了槍線打不到的地方去;而領頭人見勢不好,便帶人撤回防彈車裡。
背山的一側鐵山所哨兵護著祁連已經沒了地方,遊星奕一向負責掩護最後登車,其實原本都在盲區內的,領頭哨兵卻洩憤似的一腳踹了下去!
“媽的,敢害老子,”那人喊道,“去死吧你!”
遊星奕身子一晃,不過半秒出現在了朱鑫的射程內,槍就響了。
他似乎是想張嘴想說些什麼的,卻砰地倒了下去。
最驕傲的漂亮臉頰終於沾了泥土,後背衣服上洇開的鮮血噴湧而出。他無力地望著車上的人,可領頭的看了一眼,便宣佈了他後心中彈被賊人所殺。車底盤下他模模糊糊看見了鐵山所的人,他們託著陸千里和祁連,而祁連還緊緊握著那把髒兮兮的破舊蠍式,手臂關節被亂跳的槍身磨出血泡。
遊星奕閉上眼,他不想再看見任何一個哨兵了。
明明已經在夏天了,他想,怎麼會這麼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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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還得刀兩章!最後兩章!(跪下)
孤魂失愛
一場雨之後,燕寧總站的飛機落了地。
這次襲擊要素太多,劉毅擔任調查組組長分析襲擊戰術和行政劃分,太子褚益民負責爆炸,無常吳景負責輿論,嚮導祝俠專門處理遊星奕和蕭山雪的問題,其餘三人兩個調查員一個書記員,都是當時軍事競賽裡跟著劉毅雞犬升天的新人。
一行七人在迷宮似的航站樓裡轉了十幾分鍾才找到出口,中巴車在起伏的公路中乘風破浪,把他們直接帶到了渝州基站。
基站負責人跟李牧莎站在門口打傘等候。
兩個人離得八丈遠,女人臉上的妝化的有些草率,握手時候說自己只是鐵山所的一個副主任科員,受所長委託給各位領導講講情況。
劉毅算是給她面子,頷首問道:“你們所長副所呢?”
李牧莎苦笑著搖了搖頭。
“領導,鐵山所職位在我之上的人都躺下了。”
鐵山所一役,爆炸輕傷四人,所長陳文廣雙腿骨折重傷昏迷,陸千里鼻青臉腫肩膀中槍,杜鈺大出血在icu裡躺了四天。遊星奕犧牲,蕭山雪被莫林和朱鑫帶走不知所蹤,祁連精神崩潰人事不省,被加急送到渝州基站的白噪音室。
一夜之間小小哨兵事務所折損近半,清楚情況的人只剩下李牧莎還能走動。她親自帶人清理戰場調查情況,熬了兩宿剛剛把報告整理完畢,還沒等給渝州基站的人看兩眼,總站的人就到了。
李牧莎不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領導要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等她把這幾天的調查結果彙報完,一行七人神色各異,一時間總站基站沒人說話。
“耗死祁連、營救蕭山雪”和“基站瀆職、營救不力”這兩碼事,也就沒有人再提。
“行,辛苦小李,”劉毅捏著眉心,“這幾日麻煩你了,我們調查裡要是有什麼事情,還要請你配合。”
“沒問題沒問題,那我先失陪。”
李牧莎連聲答應著轉身就跑,腳步虛浮滿臉恍惚地走出會議室。
祝俠看著憂心,追上去問她需不需要精神梳理,而她茫然笑了笑,說自己還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