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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去。朱鑫銷聲匿跡,莫林如日中天,這次行動到底是什麼目的、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這些細節蕭山雪根本傳不出來。
知己而不知彼,沒有後援,局勢大逆風,祁連要入陣。
可他誰的話都不聽,白羽沒有阻止他的籌碼,只有權宜之計。
“什麼時候?”
“明天就走,”祁連低聲道,“是地塔的任務,恐怕要提前探探底細,勞煩你通知司晨。”
白羽的神色有些不自然,但沒拒絕,轉而問道:“露餡了怎麼辦?蕭山雪現在處境也不理想,你打算搶了人就跑?”
祁連順著貓脊背,沒答話,不知是沒想好還是不打算告訴他。白羽瞧著這人,越看越覺得得再燒一把火。
“蕭山雪失憶,莫林恨不得把他別在褲腰帶上,我同他講兩句閒話都要被莫林悄悄拿槍指著,這次行動你更有可能根本見不上他。就算能見一面,你難保不會被認出來。一旦有什麼意外,就你這臭脾氣,害人害己怎麼辦?”
祁連捻了捻小貓的尾巴尖,臉上沒什麼反應。他雖然固執偏激,卻不動怒,躁鬱也好陰鷙也罷,都是他自己的事情。
“任務是單獨編的小隊,球球不來也沒什麼,我有機會藉機潛伏。何況就算認出來了我也不會害人害己。”祁連頓了頓,道,“司晨不過是利用我,死了還有下一個;你是為了球球,而我不會拿球球的命冒險。我和莫林的事兒,害自己無所謂,害人不至於。”
白羽聽明白了他的自我定位,半是無奈半是可憐,扶額道:“我也不是完全不在乎你的狗命好吧。”
“謝謝,貓麻煩你替我養兩天。”
貓已經在祁連懷裡打著小呼嚕睡著了。
這話說得白羽心裡打鼓,可他知道祁連拗起來十頭牛也拉不回,再怎麼都是對牛彈琴了。
正是苦的時候,白羽把蕭山雪留下的糖拋過去,沒解釋便被老秦抱出門外。他病怏怏伏在老秦肩膀上,側耳聽著他的脈搏,緊接著手裡被塞了塊軟糖。
“猜你想吃,”老秦輕聲道,“我有,別搶小孩的。”
白羽含含糊糊應了一聲。
老秦抱著他徑直走出休息室回了樓梯間,白羽吃過糖心情好了些,就隨波逐流似的打著哈欠不說話,任憑他停在黑暗中。
“……怎麼了?”
“白,我很擔心,”老秦這麼說著,語氣卻並不焦躁,“為什麼想要祁連去聯絡司晨?你和蕭山雪的計劃裡沒有她。”
“地塔胃口大,咱們的僱傭兵生意明裡暗裡沒少被下絆子,要繼續走下去背後必須有靠山,”白羽低語道,“地塔對燕寧動手是遲早的,劉站長已經在接觸溫莎站爭取求和,只有司晨這一支還有強硬的可能。我想扶司晨上位燕寧,就得先找個辦法讓她看到利益。”
“蕭山雪怎麼說?”
白羽輕笑一聲:“這就是蕭山雪的提議。小孩跟祁連學聰明瞭,為了把事兒暗示明白,他那次差點喝暈過去。”
“這個局是他做的?”
老秦稍有詫異,藉著黑暗摩挲著白羽。白羽嬌嬌軟軟,舒服得扯開領口咬他的脖子。
“嗯。”
老秦不怕疼,把白羽抵在牆上由著他啃,說話時喉嚨在震。
“既然如此,整個計劃不告訴祁連就算了,為什麼不告訴他蕭山雪是裝失憶?”
“不能讓他高興得太早。”
白羽懶洋洋在老秦肩膀上擦了擦眼睛,似乎已經無比睏倦。
“他要是知道蕭山雪沒失憶,就沉不住氣,難說會不會發癲拼個魚死網破,搭上他們倆兩條命。與其這樣,不如讓他單槍匹馬謹小慎微些,不知情的假戲真做才不會被認出來。真到了萬不得已,蕭山雪還可以成為他的後路。”
老秦還想說什麼,可白羽捂住他的嘴巴,氣息交纏卻隔著一點點,聲音像沁著溫水的棉紗裹著他,由不得他開口。
“他們都不再是過去的自己了,讓他們重新認識下吧。”
老秦點頭,親吻他的手心。
七夕番外人間煙火
“七夕?”
“嗯。”
“……那是什麼?”
對蕭山雪而言,七夕只是一個概念,存在於地塔教材的非考試部分和鐵山所小姐姐的嘴裡。就像超市裡熱銷品偶爾掛上的折扣牌子,人們稀裡糊塗地興奮一陣,吃飯玩耍買東西開房打炮一條龍,第二天疲憊地該幹啥幹啥。
但是祁連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