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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聲音帶著自己都察覺不到的顫抖,“你說的要我早點回來,你怎麼敢當著我跟壞人跑了,啊?我只有你了,你……你要殺我還……還不如干脆點……”

祁連卡著他的腰把人撈起來,咬他脖頸卻啃了滿嘴的頭髮,原本潮溼的臉頰也蹭幹了。蕭山雪半截懸空,在他根本算不上兇的報復裡一哆嗦,那股又軟又甜的味道驟然綻開。

祁連嗅著,埋在他髮間閉上眼睛,喉中發苦。

“你欺負我,又什麼都不告訴我,用病嚇我還要說我傻,跟我在這兒裝小狐狸精。你倒不怕自己哪一天病死了,把我一個人扔這世上當個孤魂野鬼?我這麼笨,我想不明白也追不上你,你不要我我就……我就……”

他“我就”了半天,硬是沒憋出下半句。

蕭山雪被這些莫名其妙的卑微惹得心裡發酸,紅著眼睛一聲不吭,使勁把祁連掀倒在床上,轉身一跨壓住他的腿就開始扯那件舊衣服。

這就是他道歉的方式,他不懂別的。可祁連似乎是誤會了什麼,他力氣大得驚人,拽著窗框生生把自己向上抽了兩寸,坐起來不由分說箍人進懷,不讓他動彈分毫,把腦袋往他散亂的頭髮裡一埋,擁抱都像是廝打。

“讓我抱抱,”祁連幾乎是在哀求,“一年啊小瘋子,你自己在外邊瘋了一年,我什麼都不要,讓我抱一會兒行麼?就一會,然後你要做什麼都行,別再扔下我了,你要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陪你去,我真的受不了了——”

獨自奔襲的孤狼抱住了他的月亮,他不要撒手。

祁連聲音嘶啞卻聽不出泣音,那些崩潰早就衝散在渝州深夜的江水裡,剩下的只有乾涸的泉眼兀自行著鬼船,方才因為愛人汨汨冒出第一股苦水來。

蕭山雪被他抱得腦袋微微仰天,看著天花板愣了一下,然後垂下眼睛望著祁連的後背。

白雁要殺伐決斷,要精明算計,要趕時間赴下一場鴻門宴。

可這是祁連。

蕭山雪抬手回抱,隔著衣服摩挲他後腰上的刀疤。

一時無話。

祁連腿上有傷,壓久了就疼;蕭山雪膝蓋吃力發酸,又不敢坐上去,便帶著他倒在貓抓亂的被褥間,終於能在懷裡找到一個熟悉的地方閉上眼睛休息一會。

蕭山雪喜歡夾著什麼東西睡覺,祁連的腿是不二選擇。這是他們最熟悉的姿勢,熱烈地纏在一起,最好再打個結。

單人床狹窄,擠下了兩個人就擠不下第三隻貓,狸花貓罵罵咧咧穿過貓門走了。

祁連把下巴擱在他頭頂,低語道:“球球,你逼著我懷疑你,我信了怎麼辦?”

“信了更好,”蕭山雪聲音也小,貼著他的胸膛說悄悄話,“信了你會走得更遠,事情就會更順利。”

“那你怎麼辦?你不好,我在這兒混成老大又有什麼意義?”

蕭山雪不說話,祁連就低頭,抬著他的下巴霸道地咬了一下鼻尖。

“說實話。”

“……我沒考慮。”

“沒考慮?”

“如果這是必須要吃的苦,哪怕你也是幫兇,我也得忍,”蕭山雪沒睜眼,把氣呵在他的頸窩裡,“其實現在告訴你還不是時候,可是莫林動手太快,我也高估了自己的……”

幫兇?他怎麼可能!

祁連只當那是渾話揍他屁股,可面板相擊的清脆聲音似乎恰恰把他沒說完的那句話補齊了。蕭山雪吃了一記打,紅暈驟然從露出的脖頸瀰漫到頰邊,躲的動作恰好貼著了行兇的大壞蛋,可憐地沉酣。

蕭山雪閉著眼睛似乎是不肯示弱,可睫毛卻不斷顫動,引人欺負他,卻又捨不得下手。

他到底高估了誰的忍耐力?

“你想做什麼?”祁連有一瞬間的迷茫,“球球,小祖宗,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想親你,想跟你睡覺,”蕭山雪頓了下,露骨地改口,“想被你睡。”

……

祁連深呼吸,不能下手,他還在發燒,他病還沒好,不能慣著他。

“我這麼醜的臉你也下得去嘴?”

蕭山雪渾然不覺,把祁連的手拉到面前捂在臉上。

“我閉著眼睛。”

“我昨天挖了屍體,”祁連編了個不自然的謊,“早上出操回來沒洗澡。”

“那我跟你一起洗,”蕭山雪說,“我剛剛看過了,地方夠大。”

祁連倒吸一口冷氣,再發展下去恐怕不妙。

他對時機一無所知,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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