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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支觸屏筆,跟許許多多老式鉛筆和圓珠筆放在一起。
“規則也是站著的贏躺下的輸?”
“都是標記彈,殺傷力有限。真到要出人命的時候,賽方還是會禮節性地救一下。”
蕭山雪看著整齊的桌子嘆了口氣。
“什麼時候出發?”
“明天。”
“沒問題。”
蕭山雪本以為祁連又躺下了,可轉身卻恰好對上他的視線。祁連見他終於回頭,勾著嘴角笑了下,雙手交疊枕在腦後。
“我跟遊星奕連手都沒拉過,但我是真心睡白雁的。當時我想過,白雁不是女孩沒關係,要是他要是個嚮導該多好。”
蕭山雪的臉騰的就紅了:“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好奇而已,你不用解釋。”
“我是說真的,要是他是嚮導我肯定早就——”
這話說得太快,祁連自己愣住了。
疏導床有個地臺,床腳也很高,祁連坐直的時候恰好能平視蕭山雪。在嚮導驚詫而泛紅的臉龐前,他居然打起了退堂鼓。
他的話可以脫口而出,可那條連著蕭山雪、哨兵站和他的鋼索仍在晃動。
衝動滿溢,時機不對。
祁連顧不得前後矛盾了。
“等從競賽回來,如果你願意,你不是好奇嗎?反正我們住在一起,回來之後,或者等你過了二十歲生日,等我們沒什麼事兒的時候……”
條件突然變多,那個“早就”做不得數,不愛就可以給不睡找千萬個理由。
“好啊。”
蕭山雪抱著最後一絲妄想打斷了他。
“不用等我二十歲,我成年了。你如果能把我當成他,現在就可以。”
那片紅暈從臉頰和耳根燒到眼角,背後的書架有四顏色錯位,形成了奇詭的跳躍。祁連看著他踩著棉拖鞋快速走上高臺,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像是獻祭的羔羊般來親吻。
蕭山雪很清楚當時白雁的姿態和動作,也記得祁連的節奏。可他明明強勢又主動,卻因為顫抖而無法解開半顆釦子。
他像是急於證明什麼,可精神通路那頭沒有要命的衝動,祁連只能感受到蕭山雪因為衝動而變得凌亂的呼吸。
他握住蕭山雪的手腕,儘可能溫柔而果斷地把他掀翻按在床上。蕭山雪似乎是想哭了,但他咬著嘴唇,一動不動倔強地瞪著他。
祁連突然想抽自己兩個耳光。
蕭山雪對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