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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是白給。我和祁連一起行動只能保證祁連可以安全撤離,大部隊和穿插部隊的安全都不能保證。但如果我負責單人突擊,敵方向導控不住我,我再透過精神連結再把祁連所帶的隊伍狀態拉好,才能最大化單人效果。”
站長眯起眼睛,吹了吹杯子裡的茶葉,長長地唉了一聲。
“我相信你的實力,但如果你被俘虜,我方的價值損失要遠遠大於一個普通向導或者哨兵。讓你跟祁連單獨行動已經是非常大膽的決定了。這只是一個競賽,我們只求保守,不用求勝。”
“可是……”
祁連在桌子下拍了他的腿一下,對站長表示他會服從命令。
站長微微點頭。
“祁連,你帶他回去領衣服,順便去通知遊星奕一聲。”
祁連起立答是,反手把蕭山雪拎出房間。隔音鐵門轟然合上,外邊祁連似乎沒有訓斥他不懂事的小嚮導,但是站長並不在乎。
他用鋼筆敲了敲桌子。
“這次競賽,你們的任務不是取勝,是盯死祁連和這個嚮導。他們二人的所有行為都要被記錄,狙組無線電可以在你們的電臺中聽到,所有通話內容我都要看到。”
十個哨兵齊刷刷答是。
“我要知道,這兩個人對燕寧站到底忠不忠誠。”
刀疤臉
w國狹長沿海,又屬於亞熱帶地區,有著大片的叢林和丘陵,每年的這個時節天氣炎熱而溼潤。這裡一度是海盜的大本營、囚犯的流放地,就算現在太平些了,人口成分依舊複雜。
“聽說場地旁就有個海妖開的酒館,裡頭還有僱傭兵!”
遊星奕翻著身邊哨兵的通訊終端查八卦。
他的確是個樣貌出色的傢伙,臉上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說話時總拿捏著腔調,但這在他那張保養得當的臉上倒是也並不違和。
遊星奕上飛機的時候看到了新嚮導,十九歲少年緊緻水靈的臉似乎是讓他有些不滿,於是哼了一聲,再也沒朝這邊看過來。
就算蕭山雪就坐在他的正對面。
運載機飛了將近6個小時,蕭山雪閉著眼睛靠在機艙壁上。他安靜下來的時候周遭總有一種牢不可破的氛圍,似乎遊星奕和其他哨兵的聒噪到了他那兒都無法入耳,直到他的腦袋被飛機顛簸撞出清脆的一聲,他才從酣睡中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運輸機還沒有落地,機艙裡依舊有人在說話。祁連從他右邊遞來毛毯包起來的揹包,原意是當枕頭,可惜蕭山雪沒理解他的意思,雙腳踩著長椅下的橫樑,抱著圓鼓鼓的靠枕團了團,竟然在狹窄的機艙座椅上再次縮成了球。
遊星奕低笑了一聲,跟旁邊的哨兵咬耳朵。他們的聲音不大,但是滿艙的哨兵沒有一個聽不見的。
“小孩子覺就是多,要是賽場上也睡著,讓人家剝乾淨……”
祁連下意識地去捂蕭山雪的耳朵,而遊星奕只是曖昧地對祁連笑,金絲眼鏡底下一雙月亮眼眨了眨。
祁連突然覺得自己有點暈機。
機艙裡有空調,但祁連的手很暖,手心還有點溼漉漉的。蕭山雪似乎沒有醒,但用臉頰輕輕蹭了一下他的手掌,緩緩把整個腦袋的重量都放到祁連的手裡。
雖然兩人接觸到的地方也就是兩個手掌大小,可對面看來祁連幾乎就是半環抱著他的嚮導。
遊星奕見他倆沒了動作,清了清嗓子。
“這是……哎呀!”
飛機突然猛地一晃,緊接著就是噪音夾雜著一陣劇烈的顛簸。蕭山雪這次不能不睜眼了,不多時艙門開啟,一股熱浪撲進來,外邊的空氣顯得有些扭曲。
到了。
下飛機的時候蕭山雪看了看周遭,這個停機坪不算大,幾百米遠處是一道矮牆,上邊圍著鐵絲柵欄,牆那邊是一排排低矮棚戶,破衣爛衫都晾到了柵欄上。但機場內有一輛嶄新的迷彩中巴,司機西裝革履,皮鞋都鋥光瓦亮。
蕭山雪想用精神觸絲稍微摸一摸周圍的底細,可還沒碰到對方就被祁連捏住了後脖子。
“幹什麼呢?”祁連低聲威脅,“老實點,這是別人地盤。”
祁連下手並不重,其實更像是輕輕拍了一下。蕭山雪委委屈屈收回觸絲,把揹包換了個肩。
接引的是兩個人,一個面板黝黑的大鬍子穿著本地作戰服,腰間掛著一把p90;另一個刀疤臉三十歲上下,個子高得像個鐵塔,卻穿著一身酒保似的衣服,似乎是個臨時聘來的翻譯。
“h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