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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雪回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個玩笑不是很好笑。
祁連認真道:“我是基因改造的試管嬰兒,生父生母和孕母都沒見過,在保溫箱裡躺到會爬會走,過了分化潛力檢測就運到哨兵站裡訓練。人們用沙子造試管玻璃,你說我是不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
蕭山雪聲音悶悶:“你沒有父母?”
“對啊。不像你們,至少還有個完整的童年。”
蕭山雪長長地出了口氣,似乎是一聲嘆息。他抱住膝蓋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側臉枕在胳膊上,徹底閉上了眼睛,睫毛微微抖動。
“不是我們”,他頓了頓,“我的記憶被清過,我不記得父母。”
奇妙操作
蕭山雪說完就不再吭聲,關於身世的話題是徹底進行不下去了。
一時間只剩下寂靜。哨兵伸直雙腿仰癱在地上,嚮導抱膝蜷縮閉著眼睛,彷彿他們只是在午休,而不是在等另外兩隊亡命之徒。
安靜歸安靜,其實祁連擔心的事情很多。他對對方的哨向安排一無所知,其他幾隊人恐怕也早已經在精神幻象中分不清東南西北。且不說遠的,就是身邊趴著正在自閉的這個嚮導,他都並不瞭解。
他對敵的時候會不會像剛才一樣突然發作?他究竟受什麼刺激才會發病?
“要是我死了怎麼辦?”祁連突然問,“我死了你去哪?地塔還是哨兵站?”
“哪都不去。”蕭山雪乾巴巴回答,“只要你開啟了控制環,除非我死了,不然你不會死。”
祁連苦笑著想看看他是不是認真的,可蕭山雪後腦勺對人,指尖按在膝蓋處的耐磨布上,似乎有些緊張。
“我是哨兵,這話該我說。”
“你們哨兵有時候真是自信過頭。”
“萬一呢?比如我不小心踩空摔死了?”
“那我跟你一起死。”
“你要殉情?”
蕭山雪緩緩扭過頭,從手臂的縫隙中露出一隻眼睛,對上祁連認真的目光。但祁連實在是不像在開玩笑,眼睛裡帶著驚訝和赧然,連臉都紅了。
救命。
嚮導嘆了口氣,把頭埋在雙臂之間。
“同歸於盡吧。”
祁連笑著去拍蕭山雪的腦袋,但被躲了一下。他能移動的位置有限,反抗名存實亡,發頂蹭著手掌滑過去,祁連順手在他在耳尖上捏了捏。
那寸面板一下就粉了。
蕭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