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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感覺那裡有對你和對我都很重要的人。”
祁連嘆了口氣,沒直接說行還是不行。但蕭山雪只是觀察了他一小會兒就坐回了椅子上,摩挲著戶口本的保護封皮,用手指慢慢搓。
“你為什麼會猶豫?”
“陵園裡有很多人。”
“他們都死了。”
“我總覺得他們……”祁連頓了頓,謹慎道,“在天有靈,所以我擔心會不會有些你不該見,或者不願意見的人。”
蕭山雪的手指停了一下。
民政局門口有個錦鯉池,祁連把他推到池子旁的樹蔭裡,然後靠在欄杆上,面對著他。
球球是心情好的時候才會願意面對一些已經忘掉的的事情,但時至今日,祁連不能接受球球受到刺激帶來的任何後果。他很清楚彼此已經足夠了解,與當年不同的是,他已經學會了“好好聊聊”。
人長了嘴是要好好用的。
“球球,你想去見誰?”
蕭山雪抿著嘴,不答。
“那裡埋葬著你的父母和妹妹,還有我的養母莫莉,也就是奧德里奇的親妹妹。除了他們之外,還有在溫莎戰死的兄弟們,”祁連主動拉住了他的手,摸摸他的手背,“這段時間去世的人多,祭拜的人也多,你真的要去嗎?”
蕭山雪低著頭,看著自己被抓住的手。
“我不知道……”他輕聲坦白,“我聽說你的養母在那裡,我想去見她,僅此而已。”
祁連反而笑了:“莫莉?找她做什麼?難道你信這些神神鬼鬼的說法?”
“我不信,但我覺得你會,即便她已經去世很多年了。”
祁連被他說中了心思,但依舊溫溫地問:“你怎麼會這麼想?”
蕭山雪捏著祁連的指尖,好像主動牽手的人是他。
“司晨說,你雖然跟很多人都是過命的交情,但實際上沒有特別交心的朋友,你特別高興或者特別不高興的時候就會跑去跟莫莉講話。我覺得你肯定想過帶我去見她,但是出於各種原因沒有提,所以乾脆我先說,以免你糾結要不要開口。”
祁連一時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他再次蹲在他的身前,把蕭山雪的手包在掌心裡。
“她怎麼連這個都跟你說了?”
“她說你很脆弱。”
“那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需要脆弱,但是之前是對著死人,以後可以對著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