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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
只是白霄同您愈發相像了,我倒是不願意他來坐這個位置了。”
比起權勢更吸引白霄的是那些風雅之事、那些快意恩仇……
坐上這個位置出於責任的確是可以做得很好,但卻過於疲倦勞累,倒不是說身體上的疲倦,相較於皇帝白青岫更願意對方做個閒散王爺。
倒不如換個有野心有抱負對這個位置有強烈慾望的人來做。
畢竟身生父母不同,傳道授業的老師不同,龍生九子亦各有不同,幾個孩子性格迥異也是情理之中。
賀卿不由得失笑:“前幾日,大皇子從我手中要走了一間鋪子,自古以來沒見過這麼會做生意的皇子。”
“商人大多重利輕義。”白青岫無奈,“可他從小就喜歡這銅臭。”
“陛下天威,他大概沒有同您說過。”天家的親情便是如此,是父子更是君臣,賀卿解釋道,“當年西南動亂,國庫裡拿不出銀子來。
大寧的疆土太大了,每年地方上都會有各種大小災害需要救濟。
官員們欠著國庫的銀兩,各個吃的肥腸滿腦。
大皇子的年紀比其餘幾位大些,幼年家中遭逢變故懂事的早,他說那些世家可以經商斂財,那我們為什麼不可以?
反而要等國庫空虛的時候勒緊褲腰帶又低聲下氣地去求別人?
等以後國家征戰,他要出錢供我們大寧的將士們打仗。
至於三殿下從一開始他所表現出來的一切都在勸我們放棄他,他才是警惕心最高的一個,小小年紀就學會了何謂韜光養晦。
一開始是防備,後來或許真的是無意於此了。
陛下的五個孩子,各個都是棟樑之才。”
白青岫的身份註定了他只能是嚴父,可明明他待孩子比賀卿要溫和些,孩子們卻願意同賀卿吐露心跡呢?
白青岫不由得感慨他對這些孩子的看法或許是有失偏頗的:“他們也是你的孩子。”
賀卿稍有無奈,低聲喚了句:“陛下……”
“我不喜歡他們只將你當作臣子。”白青岫早已習慣在賀卿面前坦率地表露愛意,“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是我未能昭告天下的皇后。
他們就是你的孩子,即便不能在人前如何,可理應喚你一聲爹的。”
賀卿有些招架不住白青岫的言語:“可他們是皇子,是君,日後還會是皇帝,是王爺,而我是臣。”
“等到那時候,天高皇帝遠,管它呢。”白青岫瞧著賀卿的藍眸依舊澄澈。其實許多事情的決定權都在自己這個皇帝身上,自己身在權力之巔,可那以後再未用權勢壓過賀卿,他們之間是商量,多數時候賀卿會縱著白青岫的想法來。
賀卿有想過他這一生都會桎梏在朝堂之上,這個時候反而要白青岫來給予對方信心:
“殿下,臣想過了,臣以後這個位置交由誰來坐。”
“誰?”
“許家的小公子。”
“據我所知,他是您徒弟吧?”
“所謂舉賢不避親。”
“我不是在意這個,只是到了這一代,將軍一家可真就這一個獨子了。”
“這是老將軍希望的。”
“老將軍告老後,將軍家只一文臣,爵位世襲,可保世代榮華,可若是許辰……
又有多少人眼紅將軍府了?到那時,我總怕我選下的人不能夠明辨是非……”
……
“那便是他們的事了,坊間有一句俗話,兒孫自有兒孫福。”賀卿執棋的手撫摸上了殿下的脖頸,“只是相較於皇子們,臣或許更喜歡殿下喚我為爹爹。”
這都多久以前的話題了?白青岫語噎,不由得覺得耳熱,他家督主的癖好特殊且花樣層出不窮。
白青岫喉結微動,抬手撫上賀卿的臉頰,聲音細小帶著幾分羞赧的喚了聲:“爹爹。”
他向來不忍心拒絕賀卿的,從那年把賀卿從洛城帶回來就是。
賀卿將白青岫打橫抱起的時候,白青岫下意識地用雙手勾上賀卿的脖頸,自然而然的舉動而嘴裡還在叫囂著:“不成,賀卿,摺子還未批完,不能白日宣淫。”
賀卿反駁道:“殿下方才邀請我的時候不是這樣說的。”
白青岫語噎,那聲爹爹的確帶著濃烈的暗示意味,但是理智告訴他,要是現在去折騰估計到了晚膳的時候還是糾纏不休的。
“夫君,晚些吧,你替我批摺子,晚些你想怎麼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