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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勾人得緊。
那張臉實在是漂亮得過分,不是什麼明豔的長相,卻總穿著這樣豔麗的衣衫,卻沒有什麼違和感,甚至是極為相宜的。
“奴婢不擅騎射,不過是尋常時候百無聊賴之際打發時間的遊戲而已。
正巧今日放晴,去京郊遊玩是再合適不過了。”賀卿不以為意地輕笑著,他並不在意白青岫的暗諷,他的殿下啊,這是在說他心狠呢。
或許是惡劣心起,賀卿又詢問了句:“殿下可願同往?”
白青岫微愣,自己還沒想過真會有這樣的巧合能通賀卿在街市上相遇,賀卿平日裡基本上都忙得腳不沾地,先不論朝中事務,光是為著各自的心思登門拜訪官員就快要將他家的門檻踏破了,怎麼今日會有這樣的閒情雅緻?
忽然的邀約的確是有幾分猝不及防,卻也是意料之中,白青岫心緒微亂,轉而言笑晏晏地瞧著賀卿:“能與督主同往,自是不勝欣喜的。”
賀卿如何不懂對方所思所想,只是起了逗弄的心思,便只能勉強這位“仰慕”自己的誠王殿下了:“只有一匹馬、一張弓,委屈殿下了。”
不得不承認的是,此番遇見白青岫,胸中的確是多了幾分莫名的愉悅。
街市中不得縱馬,饒是九千歲也得守一守這規矩,倒不是旁的什麼,只是街市上喧鬧,這煙火人間、陽春白雪,他不忍錯過亦不願破壞……
行至京郊賀卿才詢問了句:“殿下騎術如何?”
白青岫回答得倒是謙虛: “不過堪堪能夠御馬而已,倒是老師,數月來還不曾教過我什麼。”
“是奴婢的錯。”賀卿反被指責卻也並非否認,他確實算不得什麼好先生,更沒什麼能教給殿下的。
他只是想將殿下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君主,以這天下為棋盤,眾生為弈子,而殿下則是那執棋人。
春日遊獵是假,既然殿下說他“不善騎射”,那賀卿便理所當然地帶著對方在這山水之間玩樂了。
賀卿手執韁繩,將對方護在懷中,白青岫或許不自知,可賀卿卻清晰地明白,此刻的殿下,身體是有多僵硬。
不是在心上人懷中的不知所措,只是純粹的抗拒。
這便是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