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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有些微顫。
白青岫方至京城,便在母親留給他的暗衛的眼皮底下被人悄無聲息地擄了來,如今更是被蒙了眼,雙手被束縛在了床頭動彈不得。
初夏的夜裡還有幾分微涼,白青岫的身份未著寸縷,被剝奪了視覺之後更是敏感,賀卿的言語舉動更是惹人羞惱,那羞惱轉為憤懣的恨意卻又不得不忍下來。
白青岫是想解釋的,可似乎賀卿不願再聽他說了,布條塞入口中,又剝奪了他說話的權利。
太監不陰不陽、不為人道,或許真的如旁人所說身有殘缺心早就不是常人了,白青岫落得個任人宰割的境地自然也生出幾分後悔來,他後悔招惹賀卿了,或許還有更好的法子……
“殿下,您在害怕?”賀卿言語疑惑,眼中卻是難掩的興奮,他伸出隻手掐上殿下的脖頸,那白皙而細長的脖頸彷彿再用些力便要斷了,這樣的場景任誰不害怕呢?殿下蒙著眼,微顫的身軀與那凌亂的氣息都暴露了他此刻的恐懼。
可是這幅模樣的殿下的確是漂亮極了,這幅惹人憐愛任人施為的模樣,賀卿想讓他哭、想讓他求饒、想要讓他永遠這般……
賀卿俯身在白青岫的額間落下一個輕吻,像是獎勵性質,他說:“可是殿下,您說過的,您仰慕奴婢,您又怎麼能夠娶親,怎麼能害怕奴婢呢?”
賀卿自言自語,並不奢求一個他想要的回答,直至白青岫的臉漲得通紅,氣息逐漸短促,賀卿才彷彿從魔怔中反應過來鬆開了扼住白青岫喉嚨的那隻手,轉而握上他另一處脆弱之處,那處還疲軟著,可憐巴巴的模樣,似乎並沒有什麼慾望,只剩下了害怕。
“殿下,您說,如果奴婢替您切掉這根東西,您還能娶親嗎?”賀卿話音剛落,榻上之人便劇烈地掙扎了起來。
賀卿的言語刺激到了白青岫,即便是負隅頑抗也要以死相拼。
瘋子,真的是瘋子,一百多條人命他都不放在眼裡,白青岫是真的相信賀卿想下手將自己的這根陽物切了的,好變成同他一樣不男不女的太監。
賀卿握住陽物的手有幾分冰涼,像是在掂量貨物的手法,白青岫是真的怕了,那矇眼的布料溼潤,無助的模樣好不惹人憐愛。
“殿下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