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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就遠離了那些權力的爭端,才造就瞭如今的心性。
可也正因為如此,公主不過是個尊貴的名頭,手中並無權勢,她對白青岫的那些庇佑顯得是那樣的杯水車薪。
賀卿想:若是可以,我也想將殿下嬌寵成這般模樣,只是他或許不願要。
“陛下命微臣教習誠王殿下,自然是師生關係。”賀卿面上不顯,心中卻在不斷地思量計較到底是誰將他們之間的關係洩露出去的了。
他們之間的關係甚少人知曉,大多是親信,即便不是也被賀卿警告過。
殿下忍辱負重的心性自是令人佩服,但終究年少,許多事情計劃得不夠周全縝密,殿下就沒想過,若他委身自己,而自己並不替他遮掩又當如何?
等到那時,前朝後宮只怕是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而殿下又該如何自處?
“此話當真?”白晴眉保持懷疑的態度,繼而以退為進道,“去歲中秋宮宴上你替誠王解圍一事,我不勝感激。”
然後又繼續警告道:“但如果你做了什麼不該做的,縱使你再權勢滔天,本宮亦不會善罷甘休。”
賀卿雖有些心虛,卻一副問心無愧的模樣起身行禮道:“在下不敢。”
“最好不敢。”白晴眉說罷便起身拂袖而去,她來此一遭彷彿就是為了警告賀卿,為了替她的弟弟出氣。
屋內的地龍燒著,房門未關,呼嘯的北風便這樣闖了進來,賀卿立於屋內,目光深邃隨著思緒漸漸飄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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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他叫了辰月回來,這是他第一次把人從白青岫身邊叫回來。
起初辰月總會向他彙報白青岫的動向,是賀卿告訴對方不必如此,自己派辰月過去只是為了保護殿下安全的,並非監視。殿下才是他的主子,可他似乎總聽不進去。
除卻關乎殿下安危之事,非必要無須彙報。
“我想知道,殿下眼尾的那處傷究竟是怎麼回事。”前幾日瞧見賀卿便有所懷疑,殿下眼尾多了一處新鮮的傷口,問他只說是不小心跌破的,可若是跌破的,怎得就這般恰到好處,偏偏眼尾處破了皮出了血。
辰月如實答來,只是對方每說一分,賀卿眼中便多染上一分怒意,他並不是輕易動怒的人,這件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