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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波詭雲譎中長大,又豈會全是草包?不過是欺辱白青岫背後無人,難道他真的要為這樣一樁小事告到皇帝那裡去?而這些人的言語不中聽,說的卻是實話。
背後不知哪位皇子的攛掇,若因此小題大做才是上了他們的當。
但白青岫並非不記仇,他乾脆也一逞口舌之利使得對方惱羞成怒然後再硬生生地接了那一下,不過是以牙還牙同樣說了對方的出身而已,這便受不了了?
既然背靠大樹,不如將這礙眼的傢伙交給賀卿來解決,至於一開始為何隱瞞下來,卻也是存著試探的意味。
白青岫不清楚這些人裡是否有賀卿的刻意為之,將他們的關係廣而告之的意圖在裡面。
而如今他算是淺勝一子,白青岫臉色蒼白地靠在賀卿的懷中,眼瞼微垂目光有幾分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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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卿近日來計較的卻是:禮部侍郎家的小公子到底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對方是怎麼收買了自己身邊的人後又將白青岫同自己的關係散播了出去的?所幸那小公子不過是在世家子弟面前宣揚,而朝中的官員即便在家中聽見晚輩們的言辭也因為諸般忌憚捂住了他們的嘴,並未傳到皇帝耳中。
只怕這些個紈絝子也是被人當作了棋子利用而已,他們的背後又是哪一黨派?亦或者說是哪位皇子?
其實這些都無妨,在殿下面前提及此事羞辱於他,竟還敢用茶盞砸傷了殿下才當真是罪該萬死。
皇子之間的爭鬥賀卿不能直接參與,頂多也只是明裡護著一些暗裡再幫襯一些。畢竟,他是陛下的人。
“督主。”白青岫扯了扯賀卿的衣袖,那聲音軟得仿若撒嬌。
賀卿的思緒回籠,下意識地應了聲:“嗯?”
“您摸摸我這裡,您說會不會留疤啊。
我先前不敢同您說,其實不是我摔的……”殿下牽著自己的手往他眼尾摸去,那坦白的模樣十分可愛,似乎是今天的事嚇到他了。
又哪裡是為了警告殿下了?賀卿無奈,此番是自己思慮不周,殿下同這些人怎麼能夠等同,無論隱瞞什麼,謀劃什麼,自己都拿對方毫無辦法。
“不會留疤的。”賀卿的語調難得的溫柔,順著他的手輕撫上那處結了痂的眼尾。
白青岫本能地睫毛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