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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捉弄自己,慢吞吞地含著也不動作,間或舔弄吮吸那麼一下,簡直是——要人命了。
白青岫被勾得難耐,便生出幾分急躁來,扣著對方的後腦深頂了進去,那一瞬間的滿足難以言喻,而後餘光瞧見賀卿眼中帶淚的模樣更覺惹人憐愛,又莫名地生出了一絲後悔來,他似乎是莽撞了些。
大臣的長篇累牘終於結束,白青岫鬆了口氣,他的言語冠冕堂皇得挑不出半點錯處:“愛卿所言朕已知曉,愛卿先回去,待朕命人辦理此事,若愛卿所言屬實朕一定嚴懲不貸。”
等到那位大人徹底離去白青岫才慌忙叫賀卿鬆口,在有人的情況下做這樣隱秘而刺激的事,白青岫緊張不已唯恐為人所知,而賀卿卻彷彿毫不在意的模樣,那般的沒臉沒皮。
白青岫往後坐了坐,低頭與之四目相對,手掌輕撫上對方的面頰問道:“方才……傷到了沒?”
賀卿仰頭看向白青岫,全然臣服的姿態,他忍不住地掩唇低咳了兩聲,隨後搖頭道:“還好,只是殿下太莽撞了。”
那眼底的情緒又怎麼瞧不出呢?白青岫的心在這一瞬間被填滿,柔軟得不行,他拉著對方起身道:“去塌上。”
“可奴婢看陛下似乎很喜歡奴婢跪著伺候您。”賀卿嘴上這樣說,卻還是順從地任由對方牽著自己站起身來。
“去床上繼續。”白青並不想理會賀卿的言語,對方總是牙尖嘴利,單這方面,他是怎麼也比不過的,若是順著他的話說下去了,事情又不知該往哪個方向發展了。
可他也並未否認,他當然喜歡賀卿方才的姿態,惡劣心作祟,誰又不喜歡這樣的一個人臣服在自己的面前予取予求呢?
只是紫宸殿的地磚冷硬,跪得久了只怕傷身,若是以後鋪了毯子倒可以讓對方跪上一跪……
“殿下。”賀卿乖順地躺在白青岫的身下,那聲音溫軟得緊。
“嗯?”白青岫應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賀卿請求道:“我想出宮。”
白青岫諷了一句:“朕都許久沒出去了,你倒是會想。”
賀卿恃寵生嬌,繼續同對方討價還價:“只一會。”
“兩個時辰。”白青岫十分受用賀卿的態度,算是應允了對方的請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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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哪有什麼狐狸精,要說有,也只有賀卿:
前些個日子,白青岫有所鬆口,底下的人便送了不少美人畫像與名單上來,他挑挑揀揀,理智與情感天人交戰,心煩意亂之下終於還是將此事又擱置了下來。
江引不解:“主子,您這是何必?”
白青岫也頗為頭疼,他輕嘆了一聲,言語間不乏苦澀之意:“是啊,我這是何必。”
他的目光看向江引,無奈地笑了笑:“若是三年前,我或許會喜不自勝地接受,畢竟這是最便宜省心的法子。”
江引是皇家培養出來的標準的暗衛,能活著走到主子面前的都是那百不存一中的一,他是利刃、是傀儡,只知曉服從於主子,卻少了感情,或許是有感情的,否則何至於如此愚忠?偶爾也會關切這位他看著長大的小主子:“屬下不懂。”
白青岫收回了目光,他在給江引解釋,更是在自問自答:“從前太過清醒,偶爾總想糊塗一次。
又何必犧牲自己的婚姻,往身邊放那樣多的細作?
這麼多年都過來了,我有的是耐心,而他們狗急了總會跳牆。”
白青岫輕揉額角,又搖了搖頭,他似乎苦惱極了:“我母妃說會陪我長大、看我娶妻生子,可她早已不在人世;長平公主說要庇護我,可也只有數百日而已;父皇和那些蠅營狗苟之輩的承諾更是可以朝令夕改。
我喜歡他,可在一切沒有塵埃落定之前我不會給他答案,我不想讓他失望。
如今我坐在了這個位置上,有些的事不是說僅憑一腔熱血就可以義無反顧的,任何的一個決定都需要瞻前顧後幾經思量方可定下。
我不想失去他,所以我願意放棄這個更好的選擇並且承擔朝臣與百姓的議論與指責。
可事實上,我也不確定我能否承擔得起……這個決定所帶來的後果,我怕它所產生的影響太過慘重。
所以此事只能暫議……”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自己又怎麼否認得了?對方情深至此付出良多,若是不能給他一份對等的感情倒不如就此作罷。
其實推開他是最好的選擇,只是自己早就放不下了。
白青岫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