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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覺得……”賀卿靠近白青岫在對方的耳畔低語了句什麼,惹得人有些惱羞成怒的怒目而視,不知不覺間那刺在胸口的匕首又陷進去了一些,那血腥氣刺鼻,胸口的布料被浸溼了些許。
賀卿所言,白青岫都清楚,他要反守為攻是簡單,可那樣勢必會傷了對方,也就只能由著對方欺負了,他是捨不得,他怎麼會捨得?
賀卿的言語咄咄逼人字字珠璣,他說得太過坦白,幾乎是在強迫白青岫接受,他一時間或許難以接受,可勢必要做出選擇。
原來,我已經這樣喜歡他了啊?
認識到了這一點以後反而輕鬆坦然了許多,白青岫眼角不自覺地落下一滴晶瑩,他的手微微發著顫卻竭力地要將利器移開對方的要害,那聲音低啞夾雜著一絲恐慌的泣音,當下的境況由不得他深想太多:“賀卿,你先鬆手。”
“我為什麼要鬆手?”賀卿猶是笑著,言行舉止間卻將人逼至退無可退的境地。
白青岫終於是顫聲大吼了一句:“我喜歡你。”
他的內心幾乎是咆哮著吶喊著兩個字:瘋子。
賀卿或許本來就是個瘋子,在感情方面尤其瘋。
對方不是那種廣義上為了利益而迷失自我變得不折手段的瘋子,倒不如說是包裹在溫潤如玉的表皮下的特立獨行,在某些方面也總是固執得要命……
又是那樣地令人著迷,至少吸引到了自己,白青岫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心意,一時間移開了目光不敢去看他,囁嚅著說了句:“接下來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白青岫並非不願意雌伏於人,那日對弈既然說了所謂的彩頭,那便是做了這樣的打算的。
既是兩心相許,雖然雖然如今還有許多話沒說開,還有許多事情未完成,還做不到所謂的信任,但那偏愛難以自抑,那感情難以否認。
賀卿也是個男人,也曾手握足矣令他呼風喚雨的權勢,他得到過然後在一夜之間失去。
從所謂的九千歲成為了如今無名無分的“男寵”,他的豁達通透白青岫自愧弗如。
他可以那樣坦然地來取悅我,那我為什麼不可以呢?
賀卿的癖好委實令人難以接受,至少白青岫覺得自己享受不能。
饒是如此,但他還是用了很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