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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賀卿,可他的身後有的只是萬丈深淵,他站在崖邊,不能後退一步。

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理所當然,因為賀卿表現出來的無堅不摧,所以就忽略了對方的脆弱。

可是人都會有弱點的、也會有缺點,即便是賀卿也會膽小、也會不自信。

白青岫心中湧出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他想將對方納入自己的羽翼下、他想保護對方、他想將世間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捧到對方的面前……

“不可笑,也不需要你有用,喜歡就是喜歡。”白青岫想通了這一點後徑直走到了賀卿的面前將其攬入懷中,賀卿已經庇佑他足夠久了,從今往後,他也想保護他啊。

賀卿的身量本就比白青岫矮上稍許,如今更是瘦削,他被徹底的攬入白青岫的懷中,擋去了所有的風雪。

白青岫在賀卿的耳畔低語,那放軟了的語調好似撒嬌:“督主,哥哥,我不要什麼妻子,我只想要您。”

那溫熱的氣息噴撒在耳廓,泛著微微的癢意,賀卿下意識地縮了縮脖頸:“若我不同你回去呢?

你要綁我回京麼?”

“不,我要留下來。

還是說,督主要趕我走?”白青岫的聲音裡有些委屈的意味在裡面,彷彿賀卿忍心趕他走的話,他就要發表長篇大論來控訴對方了。

“您是皇帝,自然相在哪就在哪。”賀卿言語微頓,繼而又道,“只怕陛下在寒舍也停留不了多久吧?”

賀卿一語道破白青岫的意圖,他總是這樣洞悉人心。

白青岫不由得失笑,你看他脆弱不已的模樣,可賀卿還是那個賀卿,或許他從前很忌憚這樣的賀卿,可如今他卻恨不得賀卿恢復如初,談笑間便可以將一切掌握在手中的賀卿:“哥哥,有沒有人說過你太過聰明瞭?”

賀卿微愣,神思飄忽,太過聰明嗎?

或許是有的,幼年時有一個遊僧來到家中化緣,曾給他批命,說是命途多舛、慧極必傷。

說要帶他去出家,可紅塵熱鬧,賀卿又怎麼甘於寂寥?

白青岫瞧著賀卿的模樣酸澀不已,他的確停留不了多久,所以無論賀卿願不願意回去,他都得趁著這段時日將對方的身體養好。

白青岫乾脆彎腰,一隻手繞過對方的膝彎將人打橫抱起。

賀卿被這突兀的舉動嚇了一跳,本能地去握住藏在袖中的匕首,在回過神來的時候掙扎著欲要下來卻被白青岫制止了。

“賀卿只是腿腳不方便而已,即便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也不會廢人。”白青岫以退為進,“我想照顧賀卿,也不行嗎?”

賀卿向來吃軟不吃硬,妥協是意料之中的事,完全不像是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這幅模樣的賀卿讓人看了有些想欺負對方的衝動,只是再怎麼想也是不成的。

那腿傷大概是在戰場上留下的,自己不清楚那幾年的賀卿到底經歷了什麼、遇見了什麼,才會變成如今的模樣,若是以往他必定字字珠璣、寸土不讓,更別提讓自己這樣抱他,即便是拿皇帝的身份壓他也要看他願不願意。

何況如今拋卻了君臣的身份呢?

白青岫倒希望對方能像從前那樣鋒利,他將賀卿抱回到了茅草屋內,放在了那張狹窄又破舊的木床上。

屋內沒有炭盆、更沒有地龍,雖然擋風但依舊冰冷,床上被褥厚重又帶著些潮氣,白青岫將裘衣脫了下來給賀卿蓋上,再將人塞進了被褥裡又捻了捻被角,他坐在床邊,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可斟酌半晌說出的話竟像是調情:“其實我可以給你暖床的。”

賀卿有些不堪重負,他愣愣的看著白青岫並未言語。

白青岫有些懊惱,他自知失言,沉默了片刻又從心中挖出一句話來:“賀卿,那道矯詔不是我下的。”

賀卿移開了目光,啞聲道:“我知道。”

他早就清楚那道聖旨不是殿下的手筆了。

白青岫欲要辯駁,言語卻總顯蒼白,他們彼此都心知肚明,那紙矯詔是引線,卻不是他們走到今日這般境地的根本緣由:“賀卿,當年你離開的時候,我以為我們對彼此的心意都已經足夠明白了。

但你似乎從未真正的相信我喜歡你這件事。”

“也是,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更何況自古以來,皇帝的真心總是不可信的。”白青岫言語自嘲,他乾脆側躺在了賀卿的身邊,深深地看著他的面龐道,“可是賀卿,經年前的那個少年,你應該信的不是麼?”

賀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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