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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交合,無論上下的位置,得到滿足的都是白青岫自己。
而賀卿大部分都是一種心理上的高潮與滿足,相較於承受方,賀卿或許更喜歡作為進攻方用那些奇奇怪怪的道具來對付自己。
像今日這樣的反應其實是很難得的,更不要說會舒服得尿出來這件事了。
白青岫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賀卿的求饒而放緩,甚至於更激烈了些。
而賀卿到底還是將床榻、將白青岫弄髒了,腥黃的液體淅淅瀝瀝地從尿孔中流出,賀卿的腦中是有些陷入崩潰的空白,他被殿下肏尿了,後面還被射入了殿下的東西……
白青岫並不介意,而賀卿顯然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中,白青岫看著這樣茫然得有些脆弱的賀卿又起了反應,他抱著賀卿在對方的耳畔低聲道:“督主,我們再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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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替賀卿給道長翻譯一下:我沒有錢,我是青樓裡的鴨子,道長給我算算什麼時候我能嫁入豪門
,最後的試探
那風雨過後總會有一段平靜的時日,除卻日常的政務以外並無大事發生,賀卿卻找到了自己的趣味所在,他每日上朝最高興的便是看林詢與新科探花郎的爭鬥,儼然看見了多年前的自己同林詢。
探花郎幾次三番的上摺子批判林詢,更是在朝堂之上陳列了林詢的十大罪狀,說什麼臣自知人微言輕,要以死明志祈求陛下嚴懲不貸。
這探花郎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輕啊,若換個記仇的人攻訐怕是早就被弄死了。
若不是還在上早朝,賀卿要保持嚴肅,只怕是當場就要去嘲笑林詢了。
其實只要陛下還後宮空虛,朝堂上就勢必會有各種各樣的聲音。
這些聲音從許多年前就有,賀卿的意思是可以選妃,若陛下不願,那不寵幸也可以,至少可以堵住悠悠之口。
“那你的意思是寵幸也可以了?”白青岫言語平靜地反問道,“你什麼時候這樣大方了?
你知不是道若我妥協了,接下來他們還會逼我要子嗣?
你是太過信任我?還是太過不信任我?”
許多年前自己想娶親的時候,賀卿禍害了人全家,如今自己不想了,他卻願意了。
白青岫已經不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為什麼還要娶自己不喜歡的人?
而賀卿願意和自己回來,他是不是早就想過自己會娶妻生子?
“白青岫是賀卿的,可皇帝是這天下的。”賀卿當然理解百姓朝臣們的想法,若白青岫願意那自己也可以接受,可私心裡卻從來未曾真正接受過,愛是無私,也是自私,在感情裡,他做不到所謂的“大度”,又要他怎麼接受?
白青岫肯定也猶豫過、矛盾過、糾結過、為難過……
才會拖延至今。
賀卿在等殿下主動開口,可他從未想過殿下會這般衝動。
白青岫直接在翌日早朝的時候言明自己有異國血脈,傳承下去不大妥當,並且自己要過繼幾個兄弟的子嗣養在身邊,擇優選為太子。
他更言明自己不為人道,與子嗣無緣,如此更徹底斷了世人要他開枝散葉綿延後嗣的心思。
這般難以啟齒的理由,即便是尋常人家的男子都說不出口,更何況是一國之君?
即便是男子不為人道,這世間大部分男子都還是會娶妻的,然後將不行的罪責歸咎於女子的肚子不爭氣。
這樣的意氣用事當真妥當嗎?賀卿不禁覺得殿下荒唐,可難以否認的是他是高興的,由心的高興……
只是這個理由多半也要成為天下人的笑柄了。
如今朝中的官員多半是忠君之士,而最要緊的官職上的幾個人甚至於只忠於白青岫這個人。
白青岫不失為一位治世之君,若因為這件事去批判反對一個帝王,未免太不理智。
且不說白青岫的理由正當,更何況白青岫後宮空虛多年了,恐怕還要繼續空虛下去,這幾乎成了朝臣們心中既定的預設事實,又何必這樣堂而皇之地拿到朝堂上來說、昭告世人呢?
當今陛下是個斷袖同九千歲的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早就看在了許多人的眼中。
下朝後,賀卿幾乎是後腳跟著白青岫進了紫宸殿:“陛下又何以這般?分明還有其他的法子。”
“不是賀卿逼我做出的選擇麼?”白青岫與之四目相對,彼此之間的氣氛劍拔弩張,“我已經選擇了,不滿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