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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張特製過的床上,將人推了上去雙手縛上了難以掙脫的鐐銬,而並非麻繩布條之類的東西,因為賀卿並不能保證接下來的賀卿是否會配合。
白青岫解開賀卿的衣帶,衣衫凌亂的被鋪在了身下,褻褲跟著鞋襪一同被脫了下來。
白青岫的手掌一寸寸地撫摸過賀卿身上的八橫,在路過腰腹處的那道劍傷的時候,言語間似有懷念:“這是我的。”
“這些疤痕是怎麼來的?你只說是被主子打的。”這件事白青岫並未從賀卿的故事裡聽過,白青岫從賀卿口中從未聽過那段困頓的歲月,他更喜歡說一些他人生裡的趣事,偶有不得意的便一筆帶過,或許賀卿不在意那些了,但白青岫在意,這般縱橫交錯的疤痕,沒有經年累月的責打,哪能有這樣的慘狀?什麼主子會這般心狠?
賀卿有些被束縛的不自然,他移開目光不再看白青岫:“殿下也清楚,我之所以會進宮是偶然,如若不是被那大太監看上了,我應該還是個正常男子,也或許早就娶妻生子了。”
那時候的賀卿還滿含希望,因為他即將脫離他的“義父”得到自由,他隱忍蟄伏,為的是有朝一日掙脫泥淖,可轉眼間又跌入了另一個更令人絕望的深淵。
賀卿言語間有些自嘲:“如世人所言,太監不為人道,或許都有些不為人知的癖好,這些是他留下來的。”
“你都沒有告訴過我。”白青岫知道賀卿在意自身的容貌,而這在意歸根結底是因為這容貌惹出過最大的禍事便是讓一個男子變得殘缺,並且還要日日受人折辱欺凌。
賀卿閉眼極力掩藏著自身的情緒,告訴殿下什麼?告訴他自己曾被一個肥腸滿腦的太監脫光了凌辱的事情麼?告訴他自己在那太監的義子們面前像狗一樣跪來爬去麼?
有些事是賀卿內心深處的秘密,並不願意被任何人知曉,而眼前人顯然不希望自己掩藏:“彼時的我一無所有,他看上的是我的身段和這張臉,這樣的事你叫我怎麼說出口?
更何況是對著喜歡的人說,從前我恨他,可後來我也逐漸變得同他相似卻無知無覺……”
“賀卿,你同他不一樣的,怎麼可能一樣,你看到身陷囹圄的人只會想伸手拉他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