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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的是誰,卻瞧得清楚。
這場景震撼,令賀卿久未言語,轉而看向白青岫,那湛藍色的眼眸清透,裡面倒映著的是這人間“星辰”,賀卿張了張口,卻怎麼也沒能說出話來。
白青岫讀懂了他的意思,寬慰他道:“是許久前就開始準備了的,沒有打算勞煩百姓,只是命人在長安各處在這個時辰放了這些孔明燈,但是賀卿,你比你以為的要受人愛戴,這其中有一小半是自發的,上面寫著的是他們對你的祝願。”
賀卿看那孔明燈愈升愈高,逐漸化作了星星點點的微茫,他恍惚的說了句:“今日不是上元節。”
原來他們是屬於這煙火人間的,即便不是,這樣的美好也會本能的想要去守護……
“但今日是賀卿的生辰,僅此一次。”白青岫攀上賀卿的脖頸,在對方的耳畔呢喃道,“賀卿送我的禮物已經足夠多了,我想給賀卿一次盛大的賀禮……”
也是他最貪婪也最簡單的心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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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還在想賀卿生日要不要寫肉狠狠地do一頓,然後我在寫劇情和寫肉之間選擇了寫劇情,羊尾選手是這樣的。
番外五,殿下的生辰
長安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萬分喧鬧:
“聽說了嗎?長安西市醉夢樓裡來了位花魁,嘖嘖,那長得,怕是西施也比不上。”
“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你若是見了,才知什麼是傾國傾城。”
“可惜了,這麼漂亮的女子竟是個啞巴。”
“是個啞巴怎麼了,在座的各位誰不想與之春風一度?”
“若是可以,在下想為她贖身。”
“那要看人家願不願意,這位脾氣可大得很,要成為她的入幕之賓可不容易。”
“聽說她那日表演的是劍舞,才一舉成為花魁的。”
“花架子罷了,倒是今夜,不知道誰有幸能成為蘇靄姑娘的入幕之賓,與之春風一度。”
“這蘇靄姑娘,我記得許多年前,也有這麼一位姑娘,只出現了幾回便消失不見了。你以為這醉夢樓為何是長安第一風流地?”
……
這一路過去都是諸如此類的言語,今日的醉夢樓裡,擠滿了人,有達官貴人,有鄉野富紳,也有過來想一睹芳容的尋常百姓。
這位姑娘,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無人知曉她的來歷。
她就坐在那裡烹著茶,一顰一笑皆是風情,明明是再簡單不過的裝束,清冷的就好像這散落人間的雪,彷彿稍不注意就要消失不見。
偶有一兩個不識趣的人擠上去想要一親芳澤,卻被掣肘住了雙手,清脆的一聲響,那人臉上冒出了冷汗,只痛撥出聲。
見花魁的兇狠狀,眾人才不敢有所動作。
有錢的老爺們一個個地出著自己的價碼,這夜算是知道了什麼叫做一擲千金只為紅顏。
“你有沒有覺得這花魁有些臉熟?”
“有些像賀卿?”風亦鶴流連花叢至今未娶,按他的說法來說,他本是浪蕩子,娶妻也是禍害良家女子,如今聞風而動,也過來湊個熱鬧,他可沒有這樣多的錢,這花魁好看是好看,還不至於到禍國殃民的地步,臉上的妝卻是有些濃了,看不出真容,只覺得眉眼態度有幾分像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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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可不準亂說。”陪他一起來的官員連忙打斷他。
“說不定是賀卿失散多年的妹妹呢。”風亦鶴繼續說道,本來還想說,卻被一個熟悉的聲音打斷了。
嘖,這是天子逛青樓,果然男人都花心,只可惜了賀卿一個痴情種。
“三千兩。”白青岫站在那,一襲華貴的紅衣,腰間綴著各種飾物,只看眉眼便是不俗。
出了這樣大的價碼,惹得眾人都忍不住去看到底是誰,只見這位公子的容顏態度,一時間不知道此人進青樓到底是誰嫖了誰。
“三千一百兩。”偏生還有不只死活的人加價。
白青岫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去,目光銳利如刀,他驀然後悔同賀卿玩這個了,這麼多人覬覦賀卿,他恨不得剜了這些人的眼珠子。
每年皇帝的生辰便是舉國同慶的萬壽節,到了白青岫這,卻省了這個節日,一年之中身不由己的時候多了去了,難得生辰他自然更願意同賀卿過,於是乎便有了今日這一遭。
風亦鶴面含惋惜,嘖嘖稱奇:“嘖,陛下這樣的眼神,這種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