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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他們偶然興起的情趣之一。
事實上大部分時候還是由白青岫主動去做,若實在是疲倦,也會由賀卿代勞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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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是可以每日勞心勞力,讓你每日吃喝玩樂。
但是賀卿,你閒得住?你捨得嗎?”月色與雪色之間,白青岫的那雙滿含笑意的藍眸熠熠生輝,比什麼罕見的珍寶還要來的璀璨。
賀卿輕攏身上的大氅答曰:“捨不得。”
白青岫眉眼微彎,不自覺的往手中呵了口氣,說了句:“好冷。”
賀卿莞爾:“不知是誰,說要去看蒼山負雪,明燭天南。”
在賀卿的印象中,他看過無數次的雪,有溫柔纏綿的春雪,有凜冽割人的冬雪,令他印象最深的卻是在邊疆見過的雪,那是“應是天仙狂醉,亂把白雲揉碎”的雪,夾雜著肅殺之氣,陰沉沉的烏雲壓將下來,大雪紛飛了數日未停,這世間最純粹的白與最鮮豔的紅交織,刺目的鮮紅落在了雪色之上,迅速地便凝結成冰,世人偏愛落雪紅梅,可這紅與白也會令人心痛到不能自已。
等大雪初停,人間覆蓋上了柔軟的白,而這潔白的雪層之下也掩蓋了無數的亡魂,他們永遠地沉睡在了這片土地上,睡在這片天地為他們鋪就的雪被之下。
或許那三年的記憶,賀卿此生也難以忘懷,饒是在這樣熱鬧的日子裡,偶爾還是會想起,偶爾還是會有感懷。
不過忘不了也好,忘不了才會是鐫刻上心中的碑文和時刻敲響的警鐘,該永遠銘記這次的教訓,這萬里山河,若有下次也該寸土不讓。
白青岫調轉了個話題:“今日是什麼時候了。”
賀卿答:“正月廿三。”
原來從那年中秋到今日,已經過了八年有餘,近九年的光陰。
“賀卿。”白青岫輕聲說了句,“我有些緊張,也有些期待。”
分不清是什麼更多些,許久之前他們就說好了要成婚,可國事繁忙,就硬生生地拖到了又一個新年。
前些日子,他們查閱了黃曆,二月二龍抬頭,是個宜嫁娶的好日子,便將婚期定在了那日。
成婚的流程複雜冗長,男女之間的成婚應該有三書六禮、三媒六聘,若是皇家那禮數流程只會更為講究,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