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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賀卿將白青岫摸了個遍的時候,白青岫也上下其手地將賀卿摸了個遍。
溼潤柔軟的唇瓣自上而下,從耳廓到胸前再到腰腹……
被手指戳弄頂端的感覺,被玩弄囊袋的感覺,被撫弄莖身的感覺,被剮蹭過會陰的感覺……
那些觸感生平從未體會,令白青岫覺得陌生而又刺激。
“殿下流水了。”賀卿在白青岫的耳側低語道。
惹得白青岫惱羞成怒地兇了句:“閉嘴,你再開口就沒有下次了。”
只可惜那兇巴巴的模樣可沒有什麼說服力啊。
開拓過程漫長,賀卿自覺閉嘴,慢慢地往甬道中添著手指,而後將自己的性器緩慢又徹底的放了進去,
白青岫發出一聲嗚咽:“唔,賀卿,你怕是想死。”
“疼,是真的疼。”白青岫擠出一滴生理性的淚水,“你別動,我先緩緩。”
“你等著。”白青岫覺得,等會自己一定要將賀卿操得欲仙欲死以報此仇。
賀卿無奈地看著殿下多嘴,將人的身體彎折成一個角度,選擇了埋頭苦幹。
“呃唔,賀卿,慢點。”
“賀卿,你開口說話啊。”
……
賀卿全程不發一言,直至結束才吻過白青岫的唇瓣告訴對方:“殿下,我沒有開口。
殿下的裡面,很緊,也很熱。”
白青岫覺得後面又酸又疼,他非得讓賀卿嚐嚐這樣的滋味不可,直接反守為攻,將對方壓在了身下,他就不信了,他看過這樣多的龍陽春宮圖還治不了賀卿。
“殿下好厲害~”
“殿下的東西好大好粗~”
“嗯嗯~啊啊~”
“要變成殿下的小母狗了~”
“嗚嗚嗚,受不了了~”
“給我,小母狗要給殿下生孩子~”
……
事後是二人耳鬢廝磨的溫存,
白青岫低聲告訴他:“賀卿的臉皮果然是堪比城牆。”
殿下舔舐啃咬了一下賀卿的喉結,戲謔著告訴他:“但是賀卿的裡面,又溼又軟。
我一定努力,讓你懷上孩子。”
賀卿語噎,面頰爬上了一抹緋色,他沒想過殿下會說這樣的話,也是,男人在床上的時候,誰又不惡劣呢?
直至很久以後,白青岫才告訴賀卿:自從我母妃去世後,到了人人可欺的地步,可我到底是皇子。你以為我看得上那個勞心勞力又被所有人覬覦的位置?
那時候我只是想,我還有一個賀卿,我得往上爬,爬上去了他能保護他,不然的話,他又淪落到街頭賣藝的地步該怎麼辦?
而很有趣的是,他們的想法都是一樣的,因為都想將對方護在傘下,變成了後來的並肩而行。
賀卿指控他見色起意,白青岫只是無辜地告訴他:我那時候才多大?真的只是施以援手罷了,後來才發現,我的賀卿怎麼這麼溫柔又這麼有能力。
賀卿只是笑笑卻並沒有回答殿下,他只是對殿下溫柔,如池濯所言:官場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能在這樣的地方向上爬的,大多是惡鬼,是吃著他人的血肉,踩著他人的白骨爬上去的。
或許他的殿下也是如此,一個人能夠走到如今,想必同自己是一樣的人,只是彼此心照不宣,都不會將那樣的一面用在彼此的身上。
他不捨得褻瀆他的神明,而是他的神明來到了他的人間。
番外十七,帶孩子的日常(上)
賀卿前往徐州辦差已有數月,據探子來報於今日抵達長安。
那思念纏繞成結,非賀卿不可解,白青岫怕今日賀卿不會進宮來,乾脆出了宮到尚書府上去尋他,才潛入府中就瞧見賀卿在院子裡同一個小孩玩鬧,那小孩約莫七八歲的模樣,隱約瞧得出長大後昳麗的容貌,不知來歷想是這次賀卿出去辦差帶回來的。
白青岫才出現,賀卿就發現了來人,去牽住小孩兒的手停住了腳步,四目相接,賀卿莞爾道:“殿下,您來了?”
言罷又告訴隨侍的小廝:“將小公子帶下去。”
小廝應了一聲帶著小孩兒離開了。
白青岫這才走向賀卿,那眼中頗為玩味:“他是誰?”
“我給他取名為赤月。”賀卿答了句,白青岫便了然了。
賀卿又繼續解釋道:“當你容貌沒有足夠的權勢與之匹配的話,它本身就只能給你帶來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