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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殿下的內侍,竟這樣輕易地就出賣了殿下,口口聲聲說此事是他做的,難道不覺得蹊蹺嗎?”賀卿跪在殿前陳詞,實際上他也忐忑,這樣簡單的嫁禍手段被他一語道破,而這位經歷過前朝後宮的腥風血雨的才坐到如今的位置上的皇帝又豈能不明白?淑妃玩的小手段,早就被前人玩透了。

認與不認,不過在皇帝的一念之間。

“起來吧。”皇帝的語調依舊平靜,縱使他已經痛失愛子,或許是身為天子的威嚴不容許他悲傷,也或許根本就是天家的親情淡薄。

畢竟皇帝的寵愛,其中真假難辨,又有誰分得清呢?

“他。”皇帝指向那位服侍白青岫的太監言語隨意地說了句,“拖出去斬了。”

侍衛湧出很快將人拉了出去,哀嚎求饒聲響徹了整座殿宇。

這就是皇帝,他的漫不經心比普通人的色厲內荏更令人恐懼,畢竟生殺予奪全在一念之間,天子一怒伏屍百萬,又有誰不想坐上那個位置呢?

殿內烏泱泱地跪了一地,白青岫也跪在殿前,顫慄瑟縮的模樣哪像是個皇子,連話都不敢說上一句就更別提為自己辯解了。

皇帝打量了這個他許多年都不曾注意過的兒子一眼,其中的心思旁人也猜不透,只說:“十一幾歲了?”

“回稟父皇,今年一十又八。”白青岫回答得還算是得體,只是聲音太小,甚至還有些顫音,這就是所謂的皇家親情,的確是有幾分可笑。

“嗯,是到了該闢府的年紀了。”皇帝點了點頭,言語間帶了些溫和,像是一個慈父的模樣,“這件事給朕徹查,青嶼按太子的規制下葬。”

皇帝痛失愛子,罷朝一日,至於其中真的有幾分傷心,那便不得而知了。

·

清輝夜凝,像是折射出的瓷光鋪滿了整個人間,在這夜裡所有的星子都為之讓了路。

披著月紗行走在回家的路上,偶爾清風拂面、或聞丹桂飄香,可比觥籌交錯的宮宴要令人舒心多了。

小太監提著宮燈行走在前面開路,而賀卿只閒庭信步。

“督主。”一道語調裡帶著些不安的聲音叫住了賀卿。

賀卿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來人,恭恭敬敬地彎腰拱手行了個禮,喚了聲:“殿下。”

“不必不必。”白青岫似乎有幾分慌亂地想要去扶他。

賀卿卻從容地站直了身子,目光投向白青岫打量著眼前的殿下,身量似乎和自己長得差不多了,甚至於還要高上一些,許是繼承了他母妃的樣貌,有幾分異域感,瞳色也並不是常見的黑褐色,但的確是一位容貌極為豔麗的美人:“殿下喚我有事嗎?”

賀卿自稱的是我,他的語調溫柔,神情也儘量平和,彷彿是在同小輩說話。

白青岫乂手一拜道了聲謝:“督主,今日之事多謝,否則我命危矣。”

如今的他言語得體、禮數周到,又哪裡有方才的膽怯?

賀卿心緒複雜,卻又是一拜:“舉手之勞,殿下折煞奴了。”

白青岫卻笑了,眉眼微彎,那笑意暈染開來,比天上的那一輪明月還要動人,他說:“這前朝後宮,也就只有你把我當做殿下。”

“殿下,天色已晚,早些回去歇息吧,一路小心。”賀卿似乎不怎麼會應付這樣的場面,只僵著一張臉,說著些關心的話語。

而後踩著月光回了家,朔月瞧著賀卿的模樣說:“您今天心情很好。>r />

我在宮外就聽說了,可您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朔月不清楚督主為什麼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只是知道,賀卿這樣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小丫頭莫要多嘴。”賀卿瞧著她訓斥了句,只是這模樣或許能唬住別人,卻唬不住朔月。

·

是夜,賀卿躺在臥榻上輾轉反側,入宮這麼些年,最開始幾年,是他不敢去看白青岫,而後則是白青岫躲著自己。

自己也只敢讓旁人守著他,護著他,卻萬萬沒想到,白青岫會主動同他攀談。

從來都沒有莫名其妙的偏愛,只因為白青岫是他在這世上得到的為數不多的溫暖,也是讓他在宮中存在下去一步一步爬到如今位置的光亮,或許對方忘了,但賀卿不會忘。

賀卿的前個二十年,稱得上一句命途多舛,所經歷的事幾乎可以寫成一個話本子。

他本是富紳家撫琴作詩的小公子,富紳是老來得子,對其尤為疼愛,小公子更是文韜武略,說是天縱奇才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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