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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雖然大學才讀大二,但自幼經歷坎坷,不算眼神清澈到愚蠢的大學生,哪怕一時震驚於自己疑似時空穿越,卻還能沉得住氣,穩得住神,依舊能保持冷靜——他現在身上可是兩條命,他一條,傻兒子一條,就算是為了傻兒子,他也必須要穩住神,沉住氣,應對妥當!

他cpu急速轉動分析眼前狀況,沒答十兵衛的話,也沒理會十兵衛的殷勤,淡淡掃視一圈,把遠處的人都看低了頭才向十兵衛反問道:“你們在做什麼?”

十兵衛聽他說話也聽得十分費勁,訝然抬頭道:“大人,您說什麼?”

原野放緩了語速,單蹦著詞又重複了一遍。

這次十兵衛連蒙帶猜勉強聽懂了,重新恭敬地垂下頭,同樣放慢語速說道:“鄙村奉役夫次九郎病重,鄙下等人正在舉行祈神祭。”

“病了?”

原野同樣連蒙帶猜,憑著少數能聽懂的幾個詞大概搞清了眼前是怎麼回事,他在參觀愛知縣縣立資料館時好像聽過這種曰本民間習俗。

曰本古代缺醫少藥,特別是鄉村地區,有些村民一輩子連醫生都沒見過,得了病受了傷只能硬挨,然後就演變出了祈神祭這種習俗——某個人得了病,要是能捱過去還好,但只要病重到開始失去意識(靈魂離體),村民們就會把他抬到附近的山上或荒野,祈求山神或是別的什麼神明驅離病魔,奪回他的靈魂,醫好他的身體。

通常病人會在山上或荒野獨自待一夜,以方便神明展現神蹟,其他人等第二天天亮後再來看一眼,病人醒了就高高興興再把人抬回去,病人死了就是神明把他帶走了,直接就地掩埋,其他人繼續回去開開心心過日子。

這毫無疑問是封建迷信,沒有絲毫科學依據,除了偶爾遇到命特別硬的,基本全死了,但據說在當時也算一種生存策略——反正病人早晚會死,早死比晚死好,免得把一家人都拖死,而且將病人送出村子也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疾病擴散到體質更弱的女性和兒童身上,不至於影響一個村子的未來。

原野心中有了數,摸了摸胸前的登山包沉吟片刻,向十兵衛說道:“帶我過去看看。”

他現在是可以掉頭離開,想來這些村民最多覺得有些古怪,也不太可能會追捕他,但他身上的飲水食物最多也就能在山裡堅持兩三天,孟子奇昏迷不醒也需要安全溫暖的環境來休養,終究是要出來見人的,那和這些看起來比較像良民的村民打交道,總比將來不知道遇到什麼歹人好。

貴人要瞧瞧病人,十兵衛自然不介意,馬上引著他過去了。

原野把孟子奇放下,瞧了瞧這個被同村人拋棄的倒黴蛋,發現他看起來四十多歲,身材矮小卻壯實,穿著素襖,身上蓋著一件和十兵衛同款的藍色六圈短羽織,但頭髮還夠多,沒禿,挽了個髮髻頂在頭上。

至於病嘛……

原野屏息伏身仔細觀察了一下他的面部,又翻了翻他的眼皮用手背試了試他的額溫,微微鬆了口氣,感覺不是什麼大病,就是比較嚴重的傷風,這傢伙現在神智不清,一直在囈語,純屬高燒燒糊塗了。

他示意十兵衛等人退開幾步,伸手在登山包裡開啟急救包,找出一片緊急退燒片,又找出一片口服消炎藥,考慮到古代人該沒有什麼耐藥性,就省著點用,直接掰成兩半,然後把藥塞進次九郎嘴裡,轉頭對十兵衛說道:“有水嗎?給他喂水,幫他把藥嚥下去。”

十兵衛也不奇怪原野會治病,他在荒子城待過十幾年,知道有些武士精通漢學,而漢學裡就包括醫術,不少武士都會採摘生藥,製作各種藥丸藥劑,給自己、家臣、家子郎黨或朋友治病。

之前次九郎突然發熱病倒,他就去荒子城向主家前田家求過藥,前田家的家老奧村家福賜下一包由各種奇怪的草、樹葉、根莖組成的草藥,次九郎連喝了三天才一病不起,接近一命嗚呼,那現在再治治也沒什麼。

反正就是死馬當活馬醫唄!

他馬上半扶起次九郎,又揮了揮手,用方言喊了一聲,一名一臉哀傷之色的中年婦人就拿了節竹筒過來,拔開塞子,給次九郎這個病人喂水順氣,幫他把藥片吞下去,原野則順手又給次九郎額頭上貼了一帖物理散熱貼。

場面一時寂靜下來,原野整理好登山包,又看了看傻兒子孟子奇的情況,便靠在山石上耐心等待,順便恢復體力,手更是一直沒離電棍太遠。

十兵衛一時也拿不準還要不要繼續祈求山神,小心研究了一下次九郎額頭上的散熱貼,將他交給那名婦人照顧,又小心向原野試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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