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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剩下的錢也就夠修修地板,傢俱都添不了幾件。”
“你閉嘴,少放點狗屁,平時你也沒少吃!”原野隨口罵了一句,倒是覺得不錯。他本來就有修一幢自己喜歡的房子的打算,以改善居住條件,那現在房子佈局不錯,面積也夠大,重新裝修一下正好。
重要的是,這裡完全屬於他,他就是把下面挖空了,真搞個化學試驗室出來也不會有人管。
他轉悠了一圈就去找奧陸清兵衛,而阿滿跟在他後面,向阿清低聲抱怨道:“他變了,沒以前尊敬我了,以前聽我說話能聽一天,現在都開始讓我少放狗屁了!”
阿清清冷看了她一眼,垂下眼瞼,沒說什麼——姐姐,要不是你救過我的命,我也早就不想尊敬你了,這世上就沒人能和你生活一個月還能繼續尊敬你,請你心裡有點數吧!
原野也不管阿滿在背後嘀咕什麼,她就是這樣的人了,日常碎嘴子,不理她才是對的。他徑直找到門口的奧陸清兵衛,客氣問道:“清兵衛大人,這房子看起來很久沒人住了,以前這房子是做什麼的?”
這是買房常識了,問問是不是抵押房,是不是法拍房,原主人情況什麼的,以確定產權明晰,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煩,而奧陸清兵衛雖然為人死板,卻不難說話,原野問他就如實回答,“是木下大人家的家宅,已經空置一年多了。”
“哦,那木下大人是搬走了嗎?”
“木下大人已經過世了。”
原野愣了愣,突然有了不妙的感覺,謹慎問道:“這位木下大人難道是織田三郎大人之前用鐵炮……”
奧陸清兵衛輕輕點頭,臉色也不太好看,看樣子對攤上這麼一個主公怨念很大。
原野也服了,本來他都對織田信長好感猛增了——不願失去獨立性和人身自由是一碼事,對織田信長的個人觀感是另一碼事,他其實還是挺欣賞織田信長的,畢竟他真的很大方,也很有氣度,結果沒想到這傢伙能搞出這種騷操作,先把家臣打死,再把家臣的家宅送給他。
這已經不是大不大方的問題了,這根本不能算人了!
原野一時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半晌後才遲疑著問道:“那木下家的其他人呢?”
“木下家已經暫時絕嗣了。”奧陸清兵衛黑著臉沉聲道,“木下大人死在那古野城後不久,木下夫人無力維持家宅,便留下‘沽卻狀(房產證)’換了筆錢,留待女兒日後招婿子重續家名所用,自己改嫁了。”
原野倒不奇怪木下夫人跑了,那位木下大人估計地位不高,名下沒什麼田地,人一死沒了年俸,他老婆不改嫁別說維持家宅了,時間一長餓死都有可能,屬於不得不改嫁,是這個時代普遍現象,只是他實在關心產權問題,便又問了一句:“那她的女兒……”
奧陸清兵衛微一遲疑,不是很確定地說道:“木下大人遺有兩個女兒,大的那個……五六歲吧,小的可能也就三四歲,現在應該都在木下夫人的孃家當養女。”
原野微微點頭,產權倒沒什麼問題,五六歲一時半會兒招不了女婿,不可能來鬧事想追回祖宅,時間一久就更不可能了,就是織田信長這是造了些什麼孽啊!一鐵炮將人打死不說,還打的人家妻離子散,家名都快要不保,難怪其他家臣兔死狐悲,怨氣滿滿。
不過這都是織田信長乾的壞事,和他無關,他在心裡吐槽一句也就算了,回頭又看了一眼房子,想了想向奧陸清兵衛問道:“如果方便的話,我可以在莊內隨意走走麼?”
“當然,野原大人請自便!”奧陸清兵衛一口就答應了,現在原野已經算這裡的住戶了,不管他過不過來住,戶籍都是在這裡,自然可以隨意,只是他答應完也沒再客套幾聲,連表達一下歡迎之意都沒有就轉身走了,看樣子不止為人死板,還是個不愛交際的人。
原野也不在意,領著阿滿和阿清就在莊內閒逛起來,四處探查情況,看看這裡宜不宜居,養不養人,而看了一會兒,覺得還不錯,這裡的農夫身體比日比津村的村民普遍健壯,臉上都多少有點血色,生活相對富足,看到他這個帶著“侍女”的武士也不是太懼怕,都像是見過一定世面的樣兒。
接著他們又一路閒逛到工坊倉庫去,庫房那邊不讓進,織田家的郎黨把守得很嚴,而水力磨坊太原始,現在也沒在運作,原野不想看,懶得繞過去,最後他們聽著動靜,聞著豆腥味找到一座榨油坊,裡面的匠人正用古法榨豆油——挖木為槽,其中置豆,以人力推動巨石反覆撞擊楔子,擠壓大豆出油。
嗯,也不是隻榨大豆,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