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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潤了潤嗓子,然後望向遠處的荒子城,臉上又浮現出厭惡之色,嘴上問道:“你說,該拿這些傢伙怎麼辦?”
原野這人其實不太會聊天,工科狗動手能力超強,但動嘴就不太行了,也就當他在自言自語,根本不接話,就衝給他送上溫茶的池田恆興客氣一笑,而池田恆興也回以和善的笑容,很溫婉,性格很好的樣子。
原野比較喜歡和池田恆興這樣的人相處,只是沒機會深交,而織田信長還在望著荒子城,似乎又透過這座爛尾城看到了別的地方,臉上厭惡之色更重,“全都是些庸俗之輩,只能看到眼前一寸的傢伙,到底該拿他們怎麼辦?”
之前他讓在地豪族們修路,沒一個人響應。他又號召全體動員出戰,又是一片叫苦聲,就他親叔叔一個人來了,這會兒他已經把這些在地豪族厭惡到骨子裡,覺得他們全是一群鼠目寸光之輩——尾張明明到處是人力物資,結果他竟然調不動,老派家臣和在地豪族都不肯聽他的,各種阻撓。
甚至他想讓庶民們有口米吃,能長得稍微壯一點,好方便日後打仗,這點小事都不行!
那些傢伙連一口米都捨不得吐出來,就像前田利春一樣,既吝嗇又不敢做出任何決斷,純純窩囊廢一個——要是前田利春敢和清州軍夾擊他,他倒還能高看他一眼,但前田利春根本沒那膽子,也就只配得到他的一個“滾”字。
原野能猜到他在想什麼,不過還是沒接話,就好好喝他的茶——這些話織田信長沒辦法和別人說,他身邊全是些豪族子弟,也就只能和他這個和尾張沒任何關係的人扯一扯,他只要當個好聽眾就行。
他想當個好聽眾,想好好喝口茶——織田信長很會享受,也不知道從哪搞來的茶葉,竟然幽香泌人,入口回甘,比他高價買來的還要好,給織田信長喝真是糟蹋——但織田信長卻不肯放過他,目光轉到他身上,重複問道:“你說,我該怎麼做?”
“我不知道。”原野伸手示意池田恆興幫他添茶,並沒有想出風頭的意思。
織田信長經過這麼多糟心事後,倒也有些想法,這會兒也想整理一下思緒,摸著下巴上剛長出來的柔軟鬍子問道:“你說,把他們都挪到那古野城去住怎麼樣?”
原野看了他一眼,眼見躲不過去,也就實話實說:“兵農分離是個好辦法。”
“兵農分離嗎?”織田信長一聽忍不住沉思起來,感覺這個詞很貼切,完美符合他心中一些隱約浮現卻難以確定的想法,一時倒也認真起來,探身問道,“你覺得這可行嗎?他們會願意去嗎?”
這個“兵”,指的是武士,不是士兵。
他想把在地豪族手裡的人口都弄到自己手裡,最近就在想把這些在地豪族都遷到那古野城城下町去住,這樣他可以親自盯著,遇事需要呼叫人力,讓他們無法推託。
只是這也只能想想,怎麼讓這些在地豪族搬家去那古野城城下町,卻不會把他們逼反了,他一直沒想到什麼好辦法,現在突然發現原野竟然能跟上他的思路,忍不住就想交流一下。
嗯,也不算突然發現,以前他就覺得原野頗有才能,有所堅持,性格獨特,格調雅緻,非常像他,也是個出色的“傾奇者”,思路非常清奇詭異,能看到庸俗之輩看不到的未來,都是別人眼中的非正常人類。
現在一細談,果然如此,他眼光從無差錯!
只是原野本身並沒有多少料,他又不是歷史專業的學生,只是知道幾個名詞罷了,不過給織田信長幫點小忙他還是樂意的,畢竟織田信長早一天把尾張的爛攤子收拾好,他就能早一天安穩做生意,就能早一天進退自如。
這對他也是有利的,他倒是認真想了一會兒,才搖頭道:“現在很難,幾乎做不到。”
“是嗎?”織田信長也沒多失望,畢竟他想了好一陣子了也沒想到好主意,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想法,原野一時想不出來也算正常,他就算多少有些暴躁也不會因此發怒,只是獨自凝神思考。
“也許,可以從農兵分離開始。”原野還在想呢,邊想邊整理思路邊說。
“農兵分離?”織田信長也確實思維敏捷,只是字序調換了一下,他立刻明白過來意思,沉吟道,“招募更多郎黨家子嗎?”
“以尾張的情況,只能以絕對的實力壓服他們,才能讓他們心甘情願把權力交出來,除此之外別無他法。”原野又喝乾了茶,這次池田恆興馬上就給他又倒滿了,眼睛很亮地望著他,而原野又喝了一口,才繼續往下說道,“大部分郎黨也要種地,平時會分散在各處,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