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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野漫步回自己的營帳,後面跟著垂頭喪氣的阿滿。

她坐莊開賭,前面小贏了一點,但關鍵時刻搏一把,沒能摔出一對八點,沒能湊齊“山鯨扛鐵炮(虎頭+板凳)”,被迫賠了所有閒家,又輸了清潔溜溜。

對此,她很憂傷,感覺活著沒什麼意思了。

原野瞥了她一眼,拿她也沒招。他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更像是朋友,她就算不學好,是個頑劣不堪的野孩子,原野也沒法打她屁股,或指著她腦門痛罵,只能緩緩圖之——他打算回去找阿清打小報告,以及再次加強對她手頭錢財的監管。

然後,他再花點時間,找個機會,想個辦法,看看能不能徹底把她這個臭毛病給治了。

不然放個賭徒在身邊他也不安心。

他心裡打定了主意,從阿滿身上收回目光,又瞧了瞧現在的稻葉地營地。

織田信長等武士在幕府中大肆慶祝大勝,各種吃喝玩樂,郎黨足輕們也沒閒著,一樣在野地裡點燃篝火,湊在一起喝濁酒、煮肉、賭錢、大聲說笑聊天,甚至還有些人在擺攤,大聲吆喝著出售各種搶來的“戰利品”,硬生生弄出個“小市集”。

原野順路瞧了一眼,發現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有,大件的彩繪屏風,小件的裝水陶器,破損的菜刀,零散的衣物飾品,甚至連雞、鴨、醬菜之類都有,而且這“小市集”光顧的人還不少,裡面還混著幾個穿著直襟和肩衣的“體面人”,不停掏錢買些便宜貨——看形象,有點像《聰明的一休》裡桔梗屋的胖老闆。

之前原野不是在醫傷就是在睡覺,還真沒發現這些“老闆”是什麼時候跑來的,指了指向阿滿問道:“他們是什麼人?”

阿滿無精打采地望了一眼,悶悶不樂道:“是黑揪商。”

“黑揪商?”

“黑揪就是埋屍體用的一種木頭鏟子,黑揪商當然就是專門處理屍體的商人。”阿滿剛剛大敗虧輸,沒多少耐心給他說這些常識,但還是勉強道,“剛打完仗死了那麼多人,他們就聞著味來了,掩埋一下屍體從織田信長那裡賺點錢,再把死人的衣服剝了,找找損壞的武器甲冑什麼的,一起拿回去賣,大概就這樣。”

原來如此!

原野點點頭,之前他還在想那些戰死者的屍體該怎麼辦,扔在那裡一個弄不好就要形成大疫,沒想到古代人也不傻,有專門幹這一行的人,已經跑來開始做生意了——曰本武士還真是隻管打仗,別的都有人操心,都形成產業鏈了。

他認識這種人也沒什麼用,也就沒再細問,但放慢腳步瞧了瞧這個“贓物小市集”,看到不少東西上都隱隱帶著沒擦乾淨的血跡,心裡微微不適,只是這種事他也管不了,只能幹看著。

不久後這個“小市集”就快走到頭了,光線漸漸昏暗,他看到一群人被草繩栓著擠在一起,男女老少都有,有近百人,不由奇怪道:“這些人又是誰?”

阿滿抬頭瞧了一眼,又低下頭無所謂道:“大概是清洲城城下町的町戶吧,一群沒跑掉的傻瓜。估計有人沒搶到好東西,就順手把他們抓回來了,打算回頭找個地方賣了再分錢。”

原野:……

他都以為自己已經適應這糟糕的時代了,沒想到還會遇到各種突破下限的糟糕事,想來在他沒看到的地方,肯定還有更多現代人無法接受的畜生事——他都不敢去細想,想了肯定犯惡心,他好想回現代。

晶了狗的穿越啊!

他又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為什麼要這麼懲罰他?

他搖了搖頭,暗暗嘆了口氣,繼續往自己的營帳走,但走了幾步,聽到黑暗中傳來隱隱的抽泣聲,步子一頓,又嘆了口氣,向阿滿問道:“他們……會被賣到什麼地方去?”

“鬼知道,女的大概會被賣去遊廊(j院)、酒屋(也兼職j院)之類地方,男的大概會被賣去淘礦、開山什麼的。這些人沒什麼用的,又打不了仗,種不了地,也就身體和力氣還能值點錢。”阿滿毫不在乎,這種事她見過太多太多了,也就原野這種大少爺才會問這種愚蠢問題。

原野默然片刻,再次搖了搖頭,轉頭瞧了瞧附近,向一處篝火處問道:“這些人是……誰的?”

原本在篝火處大聲說笑的足輕們微微一靜,接著一個四十多歲的傢伙快步走了過來,點頭哈腰道:“大人,是小人們的,您是看中了哪個嗎?”

原野藉著昏暗的火光瞧了他一眼,發現他是個雜兵足輕,大概春耕正忙就被從田地裡揪出來打仗了,看神態竟然有些老實巴交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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