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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經常下克上,弒“父”自立叛亂的,就是這夥人。
第三種就是流浪武士了,也就是沒有君父的武士。
他們出於種種原因,比如家道中落、上一任主公噶了、家族內部矛盾等原因,無法在自己家族內待著,也沒有自己的領地,只能想辦法尋找個“主公”出仕好有口飯吃,只是出仕都是雙向選擇,就像現代不是你想當公務員就能當的,要透過考試,政府願意要你才行。
所以,就有很多無主的武士四處流浪,想尋求出仕能混個飯碗,但飯碗也不是那麼好找,找飯碗的過程中也需要吃飯,只能先幹著臨時工,也就是僚吏,賺點小錢吃飯的同時,希望用勤懇的工作,或是用拼命換來的戰功,能獲得允許,正式成為家臣,當上公務員,從此旱澇保收,一生不愁。
前島十一郎就是這種情況,他想給織田信長當家臣,織田信長卻看不上他,但他也要吃飯,所以也就只能先給織田信長打零工,慢慢再想辦法——他隨時都可以走人,再去別的地方去考公務員,去自由尋找主公,沒有任何封建義務和禮法上的約束。
原野心思急轉想明白了,微微尷尬。他不想失去自由,不想被約束,不想給人磕頭,又不差錢,一直不肯去給織田信長當家臣,結果前島十一郎想去磕頭卻排不上隊,倒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尷尬。
可能這就是傳說中的“彼之蜜糖,吾之砒霜”吧!
他趕緊寬慰了兩句,表示前島十一郎這段時間協助他表現的十分出色,非常有能力,將來肯定可以出仕成功,等回頭他見了奧陸清兵衛,肯定要使勁誇一誇,然後就趕緊轉移話題,又問起前島十一郎的出身來歷,以結束這尷尬的話題,結果訝然發現他竟然出身丹羽家的分家,和丹羽長秀是遠親——前島家是丹羽家的分家,類似下之一色前田家和荒子前田家的關係,就是前島家從丹羽家分出來很久了,久到連家名都直接換掉了。
不過細想想,這也不算奇怪。
尾張的在地豪族,哪怕是前田家這種從美濃跑來的墾荒派,也在尾張生活了七八十年了,別的一百多年的,甚至二三百年的家族也不少見。那這麼多年來開枝散葉、互相聯姻,搞不好隨便兩個武士細論一下,就是遠親,就有一定血緣關係。
換句話說,也就是尾張一國的武士,無論效忠的是誰,999都和在地豪族有關係。
尾張原來是豪族們的尾張,這一點原野之前還真沒想到,那織田信長想把尾張一國的在地豪族都控制起來,想辦成“兵農分離”,難度就更高了,也不知道他會想個什麼樣的辦法……
前島十一郎沒他心思那麼複雜,動不動就開始七想八想,得到他的誇獎倒是很高興,一時微微猶豫,覺得原野性格溫和,待人有禮,似乎也是個不錯的主公人選,就是他和原野也太不熟,還太年輕,臉皮比較薄,一時拿不準他需不需要家臣,倒沒太過冒昧的毛遂自薦,只是心裡開始癢癢的。
他想找個主公好久了,真的不想再幹臨時工了。
…………
原野就這麼一邊操心著尾張未來發展局勢,一邊和前島十一郎閒聊,花了快一天時間,終於又蹭回了那古野城,然後他訝然發現,那群倒黴的町民竟然還老老實實跟在後面,似乎一個也沒逃走。
他百思不得其解,但也沒招,只能又掏了筆錢,在城下町租了塊地方,讓他們自行去安置,然後就不管了——也沒人看著,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市町,這下總該跑了吧?
他仁至義盡了,不再在這些人身上多操心,接著去幹他的本職工作,把傷員安置到劃分給他的特殊區域,嚴格執行衛生管控,儘可能降低傷口感染、發炎的可能性,以降低死亡率,將來能找織田信長多收幾個錢。
而他正在那裡指揮手下忙著呢,阿滿溜達著就來了,在旁邊使勁扯他,在他耳邊嘀咕道:“我剛打聽到的訊息,好像又出事了!”
她回來後看到那古野城很安靜,沒有大勝後要慶祝的樣兒,感到很奇怪,畢竟本來她還打算再趁機混點酒喝的,於是也不等原野吩咐就去找她的酒肉朋友們打聽了一番,發現果然有內情,立馬就跑回來找原野報告。
原野沉默了一會兒,他回來屁股還沒坐熱呢,就又出事了?
怎麼這麼衰?
好在他也知道現在尾張局勢複雜,正值多事之秋,出什麼意外都算正常,也不算很失望。
他沉得住氣,等把手上的事忙完,才轉身帶著阿滿去了一邊,問道:“又怎麼了?”
“山口左馬助教繼反了!”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