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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亂缺乏,相比上次就顯得弓箭厲害許多,一波波帶走了不少人命。
箭雨洗禮之下,兩邊長槍足輕佇列中不停有人慘叫著撲倒,青州軍還好,但織田信長的槍陣中微微騷動,似乎打過一仗了還不如上一次有韌性,不過也就散亂了片刻,又在槍足輕頭的踢打下重新佇列緊密,繼續往前推進。
這時已經停不下來了,只能儘快接近敵人。
很快,雙方陣列兩翼首先相遇了,接下來應該就是激烈肉搏,長槍互捅,看誰先撐不住血腥消耗。
至少原野是這麼想的,但出乎他的意料,遠遠只看到兩邊長槍如林,舉起又落下,接著清州軍竟然失去先手權,被先行刺了一輪,發出連片慘叫。隨後一輪不如一輪,比東津野時的信長軍還不如,簡直像被巨人猛力踹了一腳,前排瞬間翻倒一片。
同一夥人,只隔了十餘天,變化這麼大嗎?
阿滿看懵逼了,越看越不對,遠遠瞧著信長軍的長槍好像突然變長了一截,揉了揉眼扔下一句“我去前面看看”就彎腰跑了,而原野也很著急,他們這次觀戰的地方有點遠,人看起來只有指頭肚那麼大,很多細節看不清。
好在阿滿很快就跑了回來,一臉匪夷所思:“大傻……不對,是織田信長又搞出新花樣了,他……他把長槍改了,從兩間槍改成了三間槍,長了整整一間,而且他還把川並眾和蜂須賀黨那些河盜山賊收編了,就混在他的郎黨裡面當槍足輕頭!”
她視力極好,至少比原野好得多,遠遠就發現有點不對,跑近了一看果然如此,織田信長不但在郎黨裡混了一批敢殺敢拼的老傢伙,還偷偷把長槍加長了兩米,而且這長出來的兩米還一直藏著,足輕行進中握槍握的是中段,多出來的兩米槍桿都掩在身後,等雙方離近了,才突然露出獠牙,藉助比對方槍長兩米的優勢,前排刺,後排拍,直接把槍短的清州軍給打懵逼了,第一輪就沒立住腳,直接一觸即潰。
聽阿滿這麼說,原野也趴不住了,再加上織田信長現在大佔優勢,戰場危險度大幅下降,他趕緊往前挪了一大段距離,親自觀察交戰細節——織田信長真把長槍改了,從以前四多米的長槍,改成了六米多,現在一寸長一寸強,戳得清州軍根本站不住腳,兩翼都已經退到中間佇列的側後方去了,導致中間佇列遭了災,被兩翼錯位刺殺,也開始有點隊形散亂。
同時織田信長原本清一色的年輕郎黨中,確實也混進去幾十個面目猙獰兇惡的中年人,不停在大聲吆喝呼戰,而那些年輕郎黨在他們的吆喝聲中甚至踢打下,個個高聲嚎叫,追著清州軍猛扎——這些年輕郎黨看起來還是有些緊張過度,但這次一開始就有優勢,還有人在不停踢他們屁股,指示他們該向哪裡攻擊,他們只管機械執行就行了,影響倒不大。
就這麼交戰了一會兒,清州軍不但兩翼傷亡慘重,中間也陷入混亂,清州軍的總大將連連吹動法螺,似乎想調整陣型,或是要求部下們堅決頂住,但效果不大不說,反而讓己方更加混亂了。
此時織田信長一方中間的長槍足輕佇列忽然分開,由織田信長馬回眾和大批下級武士家臣組成的騎馬武士隊猛然發起衝擊,怒喝著直接撞進了清州軍的中間佇列,立馬把清州軍撞得七零八落——正常情況下很難,清州軍可以馬上豎起高低槍,強行抵禦馬匹衝擊,但他們的兩翼一直在退,導致中間部分反而像被三面包圍了一般,已經被兩側錯位刺殺弄得手忙腳亂,昏頭昏腦,面對衝擊根本毫無反應。
清州軍終於抗不住這臨門一腳,在大片慘叫聲中徹底崩潰了,大群大群的足輕扔掉武器開始大叫著向後方逃去,哪怕被騎馬武士追上砍倒也不回頭,而中間被突破,兩翼本來就傷亡慘重,一退再退原本就要崩了,這會兒也沒猶豫,扔掉礙事的長槍就開始連滾帶爬地逃離戰場。
後面的弓足輕、雜兵足輕更是不堪,前面剛開始跑,他們已經在跑了,甚至託無甲之福,跑得還更快一些,處在己方生存優勢位。
短短一兩分鐘,兵敗如山倒,清州軍全體崩潰,大群大群足輕不顧武士阻攔就散得到處都是,人人都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而阿滿也興奮起來,她最喜歡打順風仗了,對原野激動道:“來都來了,我們也去砍幾顆腦袋吧,說不定還能混個潰敵之功呢!”
這時候參戰最佔便宜了,敵人已經沒有抵抗之心,只想往家跑,那追上去一刀一個,一點風險也沒有,真就是白撿,甚至有時連砍都不用砍,只要一直追著敵人,敵人精神崩潰之下,說不定一口氣喘不上來,自己就跑死了。
阿滿很想借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