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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慎笑道:“今日的人到齊了。剛才正問到趙升,說薛夫人於那天晚上見過趙翟。如今當事人都在此,薛夫人可願坦然承認?”

證據確鑿,他也不怕薛夫人不認。事實他已經掌握,他需要挖掘的,只是背後的動機。

薛夫人四面環顧,心中一沉,知道今日吳慎叫她來,絕對不是為了談生意。她點了點頭道:“不錯,當日我確實見了趙大人,趙大人似乎為軍糧虧空之事犯愁,想要我出手幫忙,但這種事我怎能沾惹?我只匆匆一會,便已離開。”

難得她反應神速,這麼快找了個藉口,如果不是吳慎有別的證據,說不定還真被她的鎮定自若騙了。

吳慎不理她,轉向趙升又問道:“你見到了薛夫人進去,可曾見她出來?”

趙升愕然,皺眉回想許久,終於還是搖了搖頭:“不曾。不過初更的時候大人喚我,帳中並無他人。”

他根本沒往薛夫人有可能是兇手這個方面想,既然薛夫人進去見大人的事不能說,那是否看見她離開也就並不重要了。

事實上初更以前,他也並沒有時時刻刻守在門前,錯過也不是不可能。何況大人在睡前還讓他進帳問過話,那時候帳中可沒有別人。薛夫人應該是已經走了。

吳慎笑笑:“你在早上發現趙翟屍體的時候,也覺得帳中無人,但是兇手完全有可能是藏了起來,等你去捧著遺書報信的時候再悄悄離去。”

“這……趙升愕然,確實有這種可能,當時看到大人的屍體,他已經心慌意亂,又怕別人撞見,便搶先去報樊校尉,確實未曾檢查帳中是不是還有其他人。要是兇手躲在床底,他完全有可能沒發現。

薛夫人面色沉了下來,反問道:“吳先生,你這是懷疑我藏在帳中,殺死了趙大人嗎?”

吳慎並未作答,顧左右而言他道:“當日檢查現場,除了特殊的香氣之外,我還有些在意的是兇器。勒死趙翟的,是一條絲帶,這是一般男人不會用的東西。不過在薛夫人身上,那可就用的不少。”

他當時就覺得如果是他殺的話,兇手可能是女人。等香氣喚醒他的記憶,再加上從趙娘子口中聽到薛夫人之名,一切便豁然開朗。

絲帶凶器、當晚見面,這大大加深了薛夫人的嫌疑,眾人不由自主將懷疑的目光投向鎮靜自若的薛夫人,同時腦補了一大段的恩怨情仇。薛夫人不自覺地垂下手,衣袖滑落,遮住瞭如霜雪的皓腕,也遮住了她纏在手腕上的彩色絲帶。

她終究是個女人,天天穿著守寡的黑衣,心中難免氣悶,內裡趁著的彩絲織物,是她生命裡的小小趣味和陽光。

原本以為別人不會注意到,但是在殺人的現場,這就是證據。

薛夫人嘆了口氣,試圖最後頑抗:“吳先生指我是兇手,可是別忘了一點,我與趙大人君子相交,磊落坦誠,並無什麼私情。我沒有任何理由要殺死趙大人。”

這是她撇清自己的殺手鐧。眾人也贊同得很,她一個寡婦豪商,有錢賺才是要緊,就算要談點情懷人生,也是雲淡風輕,根本沒有必要也沒有理由殺人。

趙翟的軍糧虧空,至少表面上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也不必因此而殺人滅口。

“沒錯。”吳慎竟然贊同地點頭:“如果正常推理到這兒,可能就卡殼了,無法找到殺害趙翟的動機,也就沒有辦法自圓其說。

不過,我找到薛夫人,並非是偶然,而是另闢蹊徑按圖索驥。或者說在我的推理裡面,正需要薛夫人這麼一個人。”

什麼意思?不光是薛夫人,其他人也是一片茫然。吳慎正想繼續開口分析時,忽然有人打斷了他。

“不!不會是她!”張勝朋不再像個翩翩貴公子,跳著腳想掙脫鐐銬,扯著嗓子叫道:“薛夫人完全沒有動機殺人!殺人對她有百害而無一利,她又不是我們張家的仇人,何必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張家完蛋,她依靠張家的生意一年也要損失千萬錢,她圖個什麼?她根本沒有動機!”

吳慎繼續不懂張大公子的情傷,很鋼鐵的呵斥道:“你閉嘴!先冷靜一下!”隨後自有軍士按住了張勝朋,阻止他繼續躁動。

吳慎見帳中重新安靜下來,又眾人道:“其實這個案子的突破點,是我一直在想,趙翟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要過這種苦行僧一般的生活。

明明他也曾貪汙腐敗,也有倒賣軍糧的收入,那他為什麼從來不把這錢花在自己身上,或者花在家裡。如果這些不是他所求,那他人生的目標是什麼?”

眾人聽得似懂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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