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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慎想了又想,本來這些人他都想要盤問一遍,既然秦司祝都列入名單,他也就不必刪改。就依著秦司祝的意思,從李虛開始盤問。

“司祝說,他與李氏並無太多的接觸,但幾位弟子對李氏確有不軌居心與行動。不知李小道長可在其中?”這一次的對話終於是吳慎掌握了主動權,他居高臨下地發問。

李虛不動聲色,搖頭道:“師父若有斯言,必有其道理,不過我一時還想不明白,便不多想。但我與那李氏只說過幾句話,種種色相皆如虛幻,我怎會動心?”

中澤廟只是個小神道組織,信仰不算怎麼完善,大多不過是秦司祝東抄一點西抄一點得來的大雜燴。李虛卻潛心鑽研,心得體會最深。如今向外宣講,秦司祝也都交給了李虛,自己不大管事。

吳慎只關心他接觸的內容是什麼:“說了哪些話?”

李虛扳指頭算道:“有幾次是司祝有命,讓我去傳喚她。私下間我們也有聊過幾次,頗為投契。不過她是有夫之婦,我乃出家人,自然是發乎情止乎禮。”

他一點兒都不諱言,吳慎沒料到還挖出這八卦,自己都瞠目結舌了一陣。詫異問道:“如此說來,你與李氏娘子可算是朋友了,她莫名死去,你難道就不難過悲傷嗎?當日我來問你,你可隻字未提。”

上次來你態度可是冷冰冰的,閉門逐客,對李氏娘子之死,也只當她是個路人,並未多提一字。要不是重新來問過,還真不知道李虛與李氏的關係。

李虛坦然道:“我已私祭過。至於當日吳先生來問詢,我不知道司祝的態度,也不想讓你們外鄉人牽扯太深,是以不曾開口。今日司祝既然已經同意你們調查,那我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之前他是想撇清李氏之死與中澤廟法事的關係,所以矢口否認。但現在司祝都已經承認兩者確實相關,他也就不必隱瞞,徒惹人懷疑。

這真是個現實主義者,吳慎嘆息,又問道:“既然如此,那司祝的這些弟子中,除你之外,還有誰最有嫌疑?”

秦司祝列出的名單幾乎沒有意義,但李虛卻不同,他如果能夠提供一點兒方向,能夠省去吳慎許多力氣。

李虛聽到這個問題,啞然失笑,彷彿正中下懷:“如果是他們,那麼每個人都還挺有嫌疑的。”

他對師兄弟們的指摘毫不客氣:“中澤廟中諸人,良莠不齊,大多渾水摸魚之輩,也有不少貪花好色之人,我只能說論跡不論心,論心廟中無完人。”

李虛還是那句話,前後殿一直是隔開的,住在後殿的道士們至少晚間並沒有機會去前殿騷擾,至於他們有沒有那個心思,他覺得是都有。

包括秦司祝在內,這些道貌岸然的黃冠羽士們,都有著不為人所知的陰暗癖好。

吳慎詫異:“今日李小道長比那日坦誠許多,何故之前拒人於千里之外?”

李虛答道:“之前王太子疑我等,不必解釋。如今是師父疑我,我當然要掏心掏肺。所謂縣官不如現管也。”

吳慎大笑,覺得李小道士這人甚為有趣,回頭將這話與秦司祝一說。秦司祝也是大笑謂:“真吾徒也。”

廟中其他人他一個都看不上,只有李虛有慧根,足以做他的繼承人。不過說是繼承人,這未免還太早些,秦司祝儘管頭髮都白了,還覺得自己年華正盛,說不得還得續絃過上幾年舒坦日子,這才退位讓賢。

這段時間,吳慎也將廟內的道士上上下下都問了一遍,其中最可疑的乃是負責廚房的火頭。此人原本是鄉中財主,因為信奉澤中女神而皈依出家,便在廟中居住,這幾年負責廚房採買事宜,油水甚多。

吳慎見他第一印象便十分不好,這人約莫四十來歲年紀,身形枯瘦,雙目卻放著賊光,形容猥瑣,言語更是顛三倒四。

吳慎問他與李氏娘子可曾認識,他期期艾艾道:“李氏娘子前幾年法事,都是到廚房幫忙,這次也不例外。我與她說過話兒,卻不相熟。”

大法事的雜務繁多,尤其是廚房活兒最重,來廟中寄宿的婦女,除了參與法事之外,也要幫忙幹活。李氏娘子擅庖廚,鄉中聞名,她到廚上幫忙也是慣例。

火頭道士一邊回答,眼珠子一邊滴溜溜亂轉,不知在想些什麼心思。

吳慎看他心虛,有心一詐,便突然大喝道:“已有人對我說了,你對李氏娘子垂涎三尺,有不軌之意,有時候還動手動腳,是也不是?”

火頭道士嚇了一跳,急否認道:“哪個殺千刀的汙衊於我,絕無……絕無此事。廚房地方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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