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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慎也不想在這方面裝逼,只搖頭道:“這哪裡看得出來,無非是運氣罷了。”

倉鍾嗟嘆一陣,撫弄自己右臂道:“我便沒有這個運氣,為主家出生入死,怎料會是這種下場,可嘆。”

如果薛寡婦能安心當她的大富翁,那倉鍾緊跟在她身周,至少本領高強不用質疑,這收入便是不菲。現在薛寡婦出事,他廢了一條手臂,未免犧牲得太不值得。

“那日一戰,我傷的極重,一條胳膊幾乎斷了,本以為必死無疑。可薛夫人雖沒正式來看我,但藥材金錢給的都是足夠,只這手臂之傷,總得慢慢調養才能好。”他這時候開始回答吳慎的問題。

這條手臂創口極深,稍不注意便開裂復發,幸好天氣寒冷,未曾引起感染,倉鍾也算是撿回了一條命。

吳慎道:“對倉兄的遭遇,我也深表同情。薛夫人連累最重者,莫過於倉兄你。不若你仔細想想,薛夫人行商途中,有什麼異常之事?”

如果是真正的商人,那當然是哪兒賺錢奔哪兒。但薛夫人還肩負著傳遞訊息的使命,她每年幾次南下,總不會都是單純的生意。她在郡城中偽裝甚好,但出了門在路上難免就會露出狐狸尾巴。

倉鍾皺眉道:“平日南下徐州、揚州,她每隔幾日便要單獨出門,不需要我們跟隨,這是最奇怪之事了。”

薛夫人常以弱女子的形象示人,她要做豪商,本應該讓倉鍾等護衛貼身保護——因為她們錢多,命才是最寶貴單獨的東西。但薛夫人卻常常撇開護衛們單獨行動,實屬可以。

這也在吳慎預料之中,便又問道:“你可知他去哪裡,與什麼人見面?”

倉鍾搖頭:“她不許我們跟著,那自然是不知的。不過每次回來,薛夫人都會變得心情很愉悅,我們本都懷疑,她是不是在路上找了個男人。誰料到……唉……

寡婦找個男人固然是醜聞,但總比當間諜傳訊息來得好。

吳慎隨著他嘆氣,知道他心中鬱悶,挑開問道:“除此之外,還有什麼不尋常麼?”

倉鍾猶豫了一會兒,咬牙道:“若說不尋常,那我受傷這次的馬賊,還真是不尋常。”

別的馬賊搶劫商隊,要貨不要人。薛寡婦的生意,主要是將淮陽國的糧食、鐵器等物運向江南,賺取利益,銀兩又大多會放在江南週轉回程之時,常常是空車,有經驗的盜匪,一眼便能看得出來。

“但偏偏他們對著空車發動襲擊,下手狠辣,看上去是要命而不是要錢。”當時薛夫人花容失色,倉鍾義不容辭,上前抵抗,鏖戰良久,這才傷了手臂。

“馬賊怎麼會劫掠空車?”吳慎覺得這是一個大疑團。他與孟慶巖商量道:“從李虛殺人到薛寡婦遇襲,這應該不是孤立事件,這當間諜的人生也是刀光劍影,兇險得很呢。”

孟慶巖正色道:“到敵國為間,本來便是九死一生之事,其中爭鬥非小。我們從這些地方著手,或許也能有新的推論。”

對付薛寡婦的馬賊很像是有意識的伏擊,李虛的殺人案也顯得撲朔迷離,淮陽國內幕後的爭鬥,比他們想象的更要慘烈與殘酷。

倉鍾能夠提供的訊息大抵便是這些,吳慎再問了些細節,沒問出什麼所以然,便與孟慶巖一起告了個罪,準備離開。倉鍾卻攔著他們,盯著吳慎問道:“我聽聞吳先生劍術無雙,當初薛夫人曾說你的劍法比我還高,不知是也不是?”

薛夫人想要拉攏吳慎,當初很是主動示好,吳慎也記得,便笑道:“劍術只是小道,倉兄何必介意。”

高肯定是高的,不過看你現在手臂受傷,也用不著來刺激。更何況薛夫人的認可也不是什麼好事,吳慎沒有為這寡婦折腰,還得感謝自己謹慎的性格。

倉鍾卻並不領會他的好意,只怔怔道:“如有機會,想要與吳先生比試一番!”

吳慎看了看他的手臂,嘆道:“等倉兄養好傷,到時候再說吧。”

他與孟慶巖離去,對孟慶巖吐槽道:“這倉鐘被薛寡婦坑得這麼慘,我看他也沒什麼記恨之意,反而盯著我還想要比劍,你說這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倉鍾算是淮陽國有名的英傑,就因為跟隨薛寡婦,身體毀了,名聲也毀了,還沒撈到任何好處,家境還是如此貧寒,他語氣中對薛寡婦卻還頗有敬意,古代人真可算是榆木腦袋。

孟慶巖嘆道:“一場賓主,倉鍾能盡義,可謂士也。至於其它,非他之罪。”

好吧,古人的道德標準都差不多。吳慎覺得自己與孟慶巖也難有共同語言,還是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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