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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揭開謎底的鑰匙就藏在縈夫人的過去之中。
他們倆聯袂找上薛珠,向她詢問關於縈夫人的具體情況。薛珠疑惑,反問吳慎道:“我不是對你說過,不要去招惹那女子麼?你又上那小院去了?問她做什麼?”
吳慎也不隱瞞,直截了當道:“我懷疑她可能是殺死甄娥的兇手,而且有刻意針對王太子殿下的嫌疑,她有殿下可有何仇怨?”
想來想去,縈夫人與甄娥並無什麼你死我活的衝突。她有意引導吳慎往王太子犯案方向去想,針對之態溢於言表,或許她的動機便是嫁禍殿下,敗壞他的名聲?但她對王太子有那麼深仇大恨麼?
薛珠嚇了一跳,低聲喝道:“噤聲!休得胡言亂語,殿下怎能與她有什麼瓜葛?”
成年嫡子與庶母之間,只能敬而遠之,萬萬不能有什麼關係,更不要說是仇怨。薛珠趕忙關緊了門戶,這才開口道:“你在外界,可千萬不要同時提起縈夫人與殿下。”
吳慎吃驚,好奇八卦道:“難道他們倆之間還真有什麼?”
薛珠瞪了他一眼,知道以他的性子,不問出個所以然絕不會罷休,而且如果縈夫人捲入案中,這確實就相關了,只能壓低了聲音道:“她失寵之後,曾經想要勾引殿下,幸得發現得早,才未釀成醜聞。殿下可憐她,一直放過不提,怎麼她還不消停?”
縈夫人獨居小院之後,並不是像表面上那麼溫順甘心,事實上早期好幾次寄書於太子,變著法兒邀約他前往自己的院子。王太子是個守禮之人,並未上鉤,只是出於憐憫,曾去小院探視,但差一點就中了招。
薛珠恨恨敘述道:“幸而王太子覺得縈夫人說話顛三倒四,怕違了禮數,只略在門口站了站便離去。不過前後腳功夫,便有淮陽王身邊之人來院中送東西,若是看見什麼不當舉動,便是一場風波!
殿下雖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也不願多惹事端,這也算是慶幸。所以此後他再不涉足小院附近,縈夫人再有書信來,也絕不回。我讓你不要再去小院,只是不好明說,這女子不是好人!”
縈夫人的形象顛覆破滅,吳慎苦笑。父親將其打入冷宮,便勾引兒子,這是想要學武則天嗎?不過似乎又有些不對。他思索道:“淮陽王不是說對縈夫人不聞不問麼?怎麼這般巧法,王太子前腳剛來,便有人來送東西?這不是她刻意安排的吧?”
薛珠發怔,遲疑搖頭道:“這……應該不會吧?此事雖是醜聞,但如果真的鬧出來,殿下頂多受點斥責,承擔汙名。她不過是個失寵的妾室,很有可能便直接……
她頓了頓沒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別說是王室,便是大戶人家,遇到類似問題,板子肯定也不會主要打在嫡子身上。無聲無息將這敗德的庶母除去,才是正常的操作。
難道縈夫人要用自己的性命來給王太子添點汙名?這是什麼仇什麼怨?吳慎若有所思:“如果真是這樣,那或許縈夫人這次的行動也能解釋來。”
他精神一振,又問道:“那除此之外,縈夫人與殿下沒有別的仇怨麼?”
薛珠正毛骨悚然,聽他問起,不假思索搖頭:“殿下是王妃正經嫡子,早就受了朝廷冊封,能與她一個妾室有什麼衝突仇怨?殿下自小行事穩重,禮節不缺,也絕不會得罪了她。”
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恨到不共戴天,何至於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行為?吳慎想不明白。
薛珠在旁長嘆道:“如果說要恨,縈夫人恨的也該是淮陽王。畢竟她是後宮之中唯一有機會誕下子嗣的女子,我說她小產之事,其實便是王爺在王妃臨死前給縈夫人下了墮胎藥,流下一個成型的男嬰……
還有這種秘辛?吳慎心中一動,許多事實突然聯絡起來,拍案道:“這麼大的仇怨,你居然說沒有?我大概明白了!”
薛珠瞠目結舌,反問道:“這事也早過去了。當時縈夫人也沒有怎麼哭天搶地,只是木然。何況此事她頂多便是恨王爺王妃,與殿下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