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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頓時沒了主心骨,張勝玉如五雷轟頂,以她簡單的是非觀來看。這必定是吳慎狗仗人勢,想要徇私報復。
她也沒有別人可求,便去找了閨蜜薛夫人,說要去白虎營與吳慎算賬。薛夫人一路勸導,她也不肯聽,反而胸中之火越燒越旺,終於在軍營門口發作起來。
吳慎推開張勝玉,正色道:“二小姐尊重些,我並無此意,你誤會了。”
張勝玉又羞又惱,悽聲道:“我知道你不得到我的身子是不會善罷甘休,好我便答應你,只要你放了我哥哥,我便承認當日的婚約,下嫁與你,你可滿意了吧?”
這張勝玉腦子裡裝的都是什麼?怎麼說的自己像個強搶良家婦女的淫棍似的?吳慎除了哭笑不得還是哭笑不得。
他只能勸道:“若張公子是清白,王太子自然不會冤枉他,我只是辦事之人,無權釋放。二小姐還是先回去吧,在這裡徒惹人笑。”
不管怎麼說張勝玉也可算是個美人,一眾軍丁在遠處指指點點,不知道是羨慕吳慎的豔福,還是在暗中看大戶人家的笑話。
張勝玉越發的羞愧交加,放聲大哭,轉身就跑,左右自然有家奴婢女連忙跟上。
孟慶巖一直在旁觀沒出聲,這時候忍不住輕哼一聲。吳慎回過頭來,對孟慶巖說:“你不會真信了她說的吧?”
孟慶巖冷冷的說:“那可說不準,常言道人心難測,誰知道你怎麼想的?”
吳慎驚愕不已,就張勝玉那滿嘴胡說八道,居然也有人相信?孟慶巖平常對文字把握的這麼精準,這會兒居然也信了張勝玉的胡說八道?
“你這是發的什麼瘋!”吳慎有點怒了:“我怎會是那樣的人?你怎會認為我會趁人之危威逼二小姐?”
孟慶巖很認真的說:“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按道理說張家對你沒有仇,反而有大恩,而你對張家卻如此狠絕,有點不合常理。我實在想不通其中緣由,也只能認定為你有其他覬覦了。”
說罷孟慶巖拂袖而去,只留給吳慎一個背影。吳慎恨不能追上去把他打一頓,這種書呆子發作起來,真是不可理喻!